情,也能清冽得像冬日里寒潭。
但他脸色似乎有些过于白,不像天生肤白,像是生病,少些血色。
孟凛从小便是体弱多病,如今没到入狱那会儿般沉疴入骨,却也是日日喝着药。
几日前他还没敢相信世间竟有重生之事,以为自己不过死后做场大梦,可这梦未免太过真实,仿佛他前尘那些往事才是梦境般。
孟凛前世虽死得声名狼藉,生前却有如绚丽烟火,入京不过几月便在梅花宴中写出佳作,为人传道为当世才子,本朝少有人能连中三元,他金榜题名骑马横穿半个长安,也曾自诩过少年意气风发。
而这些如今都还没发生,他住在淮北祁阳小县里,刚成为淮北州试发解试解元,正要去京城赶上来年春闱。
上世正同今日般,有人给他送信来,他那八年没半点瓜葛南朝父亲就这找上门,可从前他死在刑部大牢里,这位明亲王爷可是出好大份力,若他如今还能对这个名分上爹有什好感,那才算是不长记性。
孟凛不觉骂出声:“谁想给他当便宜儿子。”
他揉揉太阳穴,有些累,早就是入夜时辰,孟凛没吹熄屋里蜡烛,直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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