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眉头微皱,“什误会?”
“……”白烬说完才回过神来,孟凛真是深谙如何让他难以为情,他几乎白孟凛眼,“孟公子嘴上不饶人,以后可是要吃亏。”
孟凛仿佛心大如天,这会儿已经忘方才心里不痛快,他打趣道:“吃亏不吃亏,如今还不是小公子说算,可是身娇体弱,白小公子想让吃亏,那怕是在劫难逃。”
白烬咬着字加重语气:“孟凛。”
孟凛知道白烬再调戏不得,当下又咳声,娇弱地把手伸到火盆上暖暖,“小将军可别生气,今日也算伤者,出言无状怕是不适当罚。”
熟识白小公子,谎话信手拈来本事仿佛没有那顺口。
好在孟凛现在喉中干涩,声音本就不同寻常,他维持着方才脸色,“没有把别人错揽到自己身上道理,今日林归送回府,童家立刻就费事地派人过来找,和他们并不相识,就感觉事情并不寻常,只是觉得他们看和常叔手无缚鸡之力,定会懈怠,就同他们过来。”
“来之后才发现,童家当家童慎,和巡抚周大人好像有些……有些相熟,但所行之事并非大义。”孟凛看着白烬脸色,“他们想用来算计于你,但所谓失道者寡助,今日大雨,童家高楼人所剩不多,多半都在码头上,并不是动手好时候,因此小公子来,童慎只能把剩下人都派下去阻你。”
“此刻他身边空无人,咳……”孟凛实在嗓子疼,只好喝口水,“就让常叔动手拿他,能拖延刻楼下群龙无首,也算不给你添麻烦。
“后来童慎应当是知道大势已去,就被个同伙道拖走。”孟凛有些惋惜,“其实常叔已然尽力,是给他拖后腿,没能拦住童慎。”
孟凛嘴是连受伤都堵不住,白烬从前被孟凛玩笑多,这会儿偏偏不想让他得意,“你自己也说,适不适当说算,孟公子可要慎言。”
孟凛眨眨眼,白小公子今日好像生刺,不是调戏好时候,他故意咳几声,“
孟凛所言合情合理,他几乎就是个无所知局外人。
白烬无心再追究,他淡然道:“没拦住就罢,等明日回衙门,就去通缉童慎。此事你别放在心上,冬日里……”
白烬盯着孟凛脖子看会儿,“伤不好养。”
“毕竟你说,重伤难愈,最忌劳心费神。”白烬把目光移开,“孟公子这红痕怕是几日难消。”
孟凛下意识往脖颈上摸摸,白烬看得倒是无波无痕,孟凛却听得别扭极,偏他不是个正经人,能把白小公子话都想歪,他轻咳几声,才哑着声音笑笑,“那小公子可得看住,出门怕让旁人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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