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几乎呆在原地，他又立刻想到……他
身份，他曾经做过那些大逆不道事情，白烬都知道，他甚至还见过自己死在他面前……
太可笑
，孟凛却笑不出来，他天真以为那些与前世不同东西不过是变数，却没想到他自己也不肯相信起死回生，居然还发生在白烬身上。
他为何没有早些看出来……
这……这也太荒谬。
孟凛偏头想对上白烬视线，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距离已经是极为亲近，近到他
偏头，就能靠到他脖颈。
这次你离
真太近，近到想不出法子让你独善其身。”
“是真不该……”孟凛顾自叹口气，“不该往你身边凑。”
“愚蠢。”白烬忽地动火气般，他眼里怒气没消，反倒是像被触逆鳞，他握住孟凛手腕那只手往上扯住他衣服，孟凛身娇体弱，不自觉被往前拉步，两人骤然凑到起。
孟凛忽地身子颤，白烬竟是只手从他肩上滑下去，抚上他胸侧位置，这细微触感带些痒/意，孟凛这颤/抖反应竟是有些大，从前回忆涌上心头，那个位置……是从前箭伤。
白烬几乎靠在他耳边道：“你这里……可曾有过箭伤。”
白烬点松手意思也没有，几月未见，他许久都没有与孟凛这般亲近地靠在起，那孟凛身上清淡药味涌进他鼻息，这味道他太熟悉，熟悉到哪怕过许久，他闭上眼，想到孟凛就能闻到这苦涩味道，萦绕不去。
孟凛还在这亲近距离里想着如何同白烬解释，白烬却是突然手上使劲，把将孟凛拉近自己怀里，即便这点微末距离已然可以忽略不计，却依旧在浅水里扑腾出惊涛骇浪。
“孟凛……”白烬气息均匀地撒在孟凛耳边，周围没有其他声音，好似只有两人气息缠绕在起，白烬缓缓开口道：“孟凛……真承受不起……你再离开苦楚。”
短短几个字砸在孟凛心口，将他直自以为是砸得七零八碎，他以为自己死过次，什
生死、人情，他都可以不那在乎，他以为远离白烬，他就可以改变些什，以至于今日之前，他都还在这番相见与远离中犹豫不前。
可如今，白烬既然开始就知道他身份与初衷，知晓他所行之事，多半无益于大局，却开
“你……”孟凛喉间时梗住，“你……”
孟凛张张嘴，不可置信情绪时将他喉间堵得彻底，他竟是许久也没说出后话来。
箭伤……从前箭伤……秋猎时支羽箭/贯/穿他胸膛，差点要他性命。
可白烬怎会知道？
白烬他……难道他也带着曾经记忆，他也是重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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