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有些痒,孟凛这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与放肆,白烬不得不掂量场合,“别闹,还在骑马,大庭广众。”
“大庭广众就大庭广众。”孟凛丝毫不避讳,他后仰转着头去咬下白烬脖子,“在岭中谁都不怕。”
“是吗?”白烬勒下马,然后用身子把孟凛往前压下。
“……”孟凛坐位置靠近马脖子,被白烬这压,下面蹭得有些疼,“知道怕你……”妍杉町
孟凛无奈地转头去坐好,“白小将军是个混蛋。”
玩姿态,这竟是两人第次结伴出远门,短暂地抛却身份,有些像是刚成亲小两口出门游山玩水似。
孟凛坐在前头,白烬胳膊环绕过去抓住马绳,即便白将军骑马技术找不出毛病,他还是搂紧孟凛怕他坐不安稳,路颠遥都让他只能贴着自己胸口,有什话说竟像是耳鬓厮磨。
路多少带点无趣,孟凛手里拿根狗尾巴草晃悠,时隔半月还跟白烬翻起旧账。
“从前因为瞒久小公子,心里多少带点愧疚,可是白烬,你也有瞒着时候。”孟凛转过头去,“这想,从前上你当上得多,你师父那事你瞒天下人,也瞒。”
“嗯?白烬。”孟凛拿着狗尾巴草在白烬鼻尖轻轻蹭蹭,“你是如何学会戏码,那委屈样子学得连都心软。”
……
行路走几天,这路轻装出行,遇着下雨,就找客栈投宿。
孟凛非得和白烬住间房,夜里两人躺在张床上,已经吹灭灯。
春夜雨落在地上,树叶与窗棂被敲打作响,仿佛哗啦哗啦地敲在心上,两个人直直躺着,还能听到身畔人呼吸声。
孟凛忽然翻下身,他伸出手去摸着白
这世才刚见面时候,孟凛打定主意要离白烬远远,可白小公子没师父,孟凛就算是出于邻里立场,也该去嘘寒问暖,由此因为他伤而没能离开白烬身边,又跟他路去淮北和京城,后面更是分不开。
孟凛费尽心思想怎安慰白烬,结果白小将军那伤心难过全然都是装
白烬任由孟凛拿草碰他鼻尖,只轻微地动动鼻翼,他手里拉动下马绳,那马稍快地走两步,孟凛没稳住地后仰过去。
“没说过师父不在,那都是旁人说,再说……”孟凛身子往后仰,他那回过头去脸正巧碰到白烬嘴,白烬“巧合”地亲到他,不禁有些嘴角上扬,他继续道:“要是不伤心难过,你就要跟别人走。”
“小公子,你这怕跟别人走?”孟凛拿着手里狗尾巴草路往下,从白烬鼻尖往下滑,直到白烬颈间,他轻轻地把草往白烬衣服里面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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