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袜子被自己蹬掉只,丝明光从外面洒进来落在他脚上,白烬眉头忽然拧。
他竟然在林归脚腕上,看到依稀红疹。
“你既挂念恩情。”白烬推下他额头,“等你好,还有事情要交由你去做。”
林归被心甘情愿地推着,“小人为此赴汤蹈火。”
白烬略微笑下,“贫嘴。”
白烬预备着,等林归好,这场雨停下,他还是打算让林归去趟岭中。
这夜雨停在黄昏,湿漉漉营帐上还滴着水,泥淖里倒映着外面立红缨枪杆,也是红得分明。
夜过得极快。
翌日清晨,白烬料想今日就能动身,因而醒得很早,他自己去收拾贴身细软,然后才去看林归情况。
现在着凉实在不是好时候,白烬让他昨夜直接搭简单床板宿在自己帐中,省让他去听那些军中匹夫起伏呼噜声。
但白烬喊两声林归名字,他竟然毫无回应。
林归昨夜被子盖得严实,几乎全身都捂住,但他有个被子捂头习惯,把被子遮住整个脑袋,军中被子为着方便携带,尺寸有些偏小,因为盖得过高,就有些左支右绌意味,林归几乎把脚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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