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孟凛告辞离去,他好似缓缓舒口气,在南朝这几日喝酒喝得他几乎厌烦,在门口时候陈玄几乎扶住他。
“公子可还有恙?”陈玄扶着孟凛往楼下走,“您这般喝酒,白小公子定然要为此心疼。”
孟凛没回陈玄这话,他怕提起白烬就没完没,长痛不如短痛,他还要盘算何时能够结事情,然后回去见他。
迈出酒楼门槛,孟凛就没让陈玄再扶他,“这几日可看到朱启明动静?朱启元快要回京,他真不想打他手上贡品主意?”
陈玄压低声音,“派出去人说他私下召见人,若要动手,定然会做得隐蔽些,反正公子也说,这事不必们来动手。”
效?”
孟凛知晓礼节,他有求于人似作出谦卑姿态,“所言恐大逆不道,但这世间仙丹物……殿下也知真假难寻,这两粒药丸其实不过是糅合药材所制,功效也不过强身健体,若呈送陛下,可说是增进修为令人神清气爽丹药,但此药治疗功效不假,实在算不得欺君,只要陛下食用,必然能感觉到其中功效。”
“这……”朱启明将手腕横在桌上,没去拿那药丸。
孟凛换而叹口气,“属下知道此事有些为难,但殿下不解孟凛如今处境……”
“孟凛自小离家,如今虽为王府公子,却与府中兄弟姊妹多年隔阂难以除却,几日前还有殿下替解围,往后却不知还有多少难以解决祸事,如今父亲生病,想必传言殿下也曾知道,家中恶犬不辨亲疏,竟然伤父亲,如今处境……”孟凛垂下眼角,露出副忧伤眉目,“属下虽是入朝为官,但也不过区区内阁侍读,同僚早顾及身份,现在却不见父亲提携动静,来日怕也难以挣得锦绣前程,只有殿下不弃愿意用,但母亲如今已经不在,没有母族相助,将来坎坷必定还是不少,因而……”
“是,所以……”孟凛手指动动,缝隙间隐蔽地露出块小巧赤红色令牌,“晖影人联系上吗?既然是北朝事情,还得让他们自己来做。”
应如晦在孟凛走前将晖影令牌交给他,说是让
“孟凛只能自己想法子挣出前程,若能……若能得陛下赏识,将来也好为殿下添上份心力。”
朱启明早就觉得孟凛生得惊世,他那好看眉目低顺下来,竟然有些见犹怜似,让他把方才想过忌惮也忘七八,何况出身之事无法改变,孟凛若不依附他人,确是前程上比起皇帝亲侄子,要落下好大程。
朱启明松口,“既然如此,本王便先收下这药丸,等寻到合适时机,再替你呈上。”
孟凛示弱似将盒子盖上,又送到朱启明手上,“多谢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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