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也没让人通报,就直接在外面
孟凛“啧”声,“可见不在时候,白将军废寝忘食,如此可算是不顾惜身子,其实也赶路好几日,白烬,是真有些累。”
白烬看着往他怀里趴孟凛微微笑,“那们睡觉。”
“只是行军切从简。”白烬拿胳膊箍下孟凛后腰,然后抱着他往床边走,“只能委屈你睡睡硬床。”
孟凛被白烬放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也道平躺在床板上,两个人安分地看着营帐顶上,白日阳光透过营帐,好像有些刺眼。
于是孟凛偏过身去看白烬脸,白烬感受到他动作,“你这样睡,脖子会疼。”
今日想把事情结,你就被关进大牢里。”
“生气?”孟凛去追着白烬眼睛,“如今暂且没事,小公子宽宏大量,暂且就先别跟计较。”
白烬神色动动,他复又认真看着孟凛,“如今是手下伤你,岂能再生你气。”
孟凛想过去搂下白烬,但白烬穿着甲胄身子太大,孟凛下抱不住,白烬注意到,就示意孟凛让他起身,“既然用不着审你,先去把衣服换。”
孟凛见白烬往里侧走,就跟在他身边道过去,他抓住白烬铠甲下盘扣绳子,“来帮你。”
孟凛朝他眨眨眼,“那今夜你换个位置,再换边看你,应当就不会疼。”
“你……”白烬感觉自己心里有些跳动声音,“你不走吗?”
“要走。”孟凛闭下眼,睁眼又是玩笑似,“白将军,你抓也没什别用处,都如此委曲求全,你能不能放走啊。”
白烬心里空,但他不想孟凛看到自己失望表情,因而只是偏头看他,可这时候营帐外忽然有动静——
江桓打晚上,这城门还是没攻进去,因而心里很是不悦,随后他刚要回去休息,又给白烬喊过来,他听下面说是白将军那边抓住个南朝反贼,江桓下意识就觉得是白烬审不出什东西,因而要喊他过去道。
白烬动作顿,孟凛竟像是服侍他似地给他把甲胄解下来,白烬那瞬忽然觉得这场景像是孟凛随着他出征,然后还照料他般给他换上衣服。
唔,这大概算是夫复何求。
白烬未曾沐浴,那铠甲上冷铁味与血腥味挥之不去,他干脆换身衣服,孟凛过去整理衣物时候白烬拿过根湿过帕子,往孟凛脸上擦上去,“你看你,脸上弄得比还狼狈。”
“若不这狼狈,还怕被你手下给认出来。”孟凛忽然打个哈欠,“也是难为你,出战个晚上,抓人还要你亲自来审,你困不困?”
白烬实话实说:“本来是有些困,但见到你就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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