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营帐内,江桓手上拿着根绳子,为难地看着面前白烬与孟凛。
孟凛把手背在后面,闭上眼睛咬牙,“小桓你来吧,不用对手下留情。”
孟凛昨日舒坦地过来天,今日当着众将士面,还是得把他绑起来,但江桓有些下不这个手,他咬牙把绳子从孟凛脖子上穿过去,“你怎不让白烬给你绑。”
“家小公子自然舍不得绑。”孟凛甚少见到江桓这犹犹豫豫样子,催促道:“你快点,就算之后要找你麻烦,也打不过你不是。”
“谁知道你会不会找麻烦。”江桓把绳子抽,绕回来缠在孟凛手臂上,他嘟囔句,“白烬舍不得绑你,就舍得。”
烬按到胸口个位置,他嘴里话忽然顿,然后才自然地说下去,“所以你把楼远留在京城,是怕京城里出什变故……”
白烬感受到孟凛方才反应,他沉声道:“你这里受过伤?”
“不,不是什重伤。”孟凛干脆把白烬按住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也算是大夫,多少还是有些轻重。”
“你才没有轻重。”白烬把孟凛手抖下,又说回正事,“只是担心前线若是出岔子,齐恂会在京城里破釜沉舟地大干场,毕竟京城里兵力被带走大半,至于楼远……不敢和你提起,此前陈羽因为而受重伤,齐恂竟然跟着让楼远护他妻儿动作,抓他妻儿,齐恂以此作为要挟,他又猜出身份,只好将他身份也道摊开,或许齐恂也怕真同他玉石俱焚,因而将陈羽儿子还回来,如今已经将他送往岭中,但他妻……”
孟凛听出白烬话里自责,但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好凑近去抱他,“齐恂此人,你也必然将他千刀万剐,可是白烬……”
孟凛笑嘻嘻地回下头,“知道小桓心疼……嘶……”孟凛话还没说完,江桓嘴上说着舍不得,但那手上却真是半点轻重也没有,他拿着那绳子在孟凛手上缠几卷,用力地从中扣紧,孟凛脸上笑都凝固,“疼疼疼……”
江桓却手下没停地打个结,“没办法,要是绳子松,南朝那些人见要起疑。”
江桓直起身打量下孟凛,又摇摇头,“你这身这干净,哪里像是被审问过样子,身上连条伤口也没有。”
“……”江桓这哪
孟凛把下巴贴在他肩窝里,“你不能与他玉石俱焚。”
白烬在这亲密无间里“嗯”声。
……
翌日天亮。
众将士疑惑,那昨日抓获南朝贼人进白将军军营,竟然天夜也没出来,连那脾气不好江桓也进去几趟,难不成他们两人也没问出什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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