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撤他父亲职,他对心里生怨也是寻常,何况头
“林太医。”齐恂睨他眼,“父皇如今情况如何?”
林净山伏着头,“下官,下官已是尽力,但陛下所中之毒不知来源,解毒怕是还需时日……”
“林太医意思就是没有法子?”齐恂望着床上,“你于太医院名声甚好,父皇也向信任你,但是如果治不回父皇……你知道下场。”
建昭帝回宫多久,林净山就已经医治多少时日,可他并非神医,这些日子被关在皇宫里,他已经是尽力,但治不好陛下,等着林净山就是死罪,他摸下额头上冷汗,“殿下明鉴,下官再试试,再试试……”
齐恂走过去看眼建昭皇帝模样,中毒多日,原本就已经年迈建昭帝眼窝深陷,深色唇上颜色不褪,整个人憔悴不是半点,竟显风烛残年老态。
密信,只是事关齐恂,白烬不想瞒着他,如今朝中生变,白烬却远在千里,他手如何也伸不那远,但是如果他此时回朝,南朝大军就无人抵御,孟凛伤势还未好他不想离开他身侧,因而白烬还在为此纠结。
他没有想到孟凛决心会下得这快。
天边晨阳愈来愈亮,又个人影也上城楼,应如晦站在白烬身后,他话里好似有些埋怨,“你家孟公子不讲武德,他心赴险,竟然连带着把江桓也带走。”
白烬回头看眼,“他们倒是兄弟同心。”
“那白将军如今如何打算?”应如晦站在白烬身侧,“你眼前障碍扫除,也该有所抉择。”
齐恂那低垂眸子扫几眼,却深沉得不带情绪,他转身就从寝殿里出去。
门口就是他身边侍卫亲军谢化在候着,他朝齐恂行礼,“殿下。”
随着身后寝殿门阖上,齐恂偏身等着他后话,“何事?”
谢化朝齐恂走近步,低声音道:“这些日子人都调来皇宫,东宫戒备就……昨日竟然遭人闯进,此前抓到那个女人,被人救走。”
“白烬身边那个暗卫妻?”齐恂眯眯眼,但他好像不甚在意,“从前抓她,也只是想牵制下白烬,如今他远在南朝,人没就没,不过现如今还会做这事,想必就是楼远。”
白烬什也没说,他只转过身,对向北朝方向。
北朝京都长安。
现如今京城戒严,尤其是皇宫之内,日夜都有人巡视周围,三位皇子已经许些日子没有出宫。
建昭帝寝殿殿门紧闭,殿里视线昏暗,灯烛上套层遮光烛罩,入眼烛光显得柔和许多,但里头气氛很是沉重。
皇帝尚且还在昏迷,正有内侍给建昭帝喂着汤药,齐恂隔几步站在旁,身侧跪着太医林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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