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酌想说哪有,怎可能。
但想到他微信上道歉还被已读不回,面对面道歉正在进行时,他忍辱负重道:“都郑重道歉,微信上、口头上,你还想怎样?你说。大家都是男人,干脆点。”
宋司酌看眼课表,发现第节课是语文课。他深谙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说小话需要掩体。他抽出语文课本,翻,放到两张桌子中间。
宁斐然从书包往外拿本子和笔,也不抬头,语气平淡地说道:“在学校不要和说话,有什问题会写便签,不要干涉私生活,不需要你陪打针。”
刚刚把这人从狼堆里解救出来,见面没说几句话,又爪子糊到他脸上。
桌共用下课本参考书,等放完寒假就能领教材和校服。”
宋司酌左耳听右耳出,他专心观察宁斐然。自从进五班,宁斐然也没说过话,他和宁斐然见过几次面,也没听他多说过几句话。他要和宁斐然做同桌,宁斐然也没有反对,似乎是不太在意。
宋司酌小声跟宁斐然说话,“原来你姓宁啊,是随母姓吗?真酷。随母随父都姓宋。”
宁斐然从书包里拿出包湿巾,随即宋司酌就看到对方拿着湿巾把桌子来来回回擦两遍,又拿张纸巾把水渍擦干净,再之后拿笔袋和笔记本整整齐齐摆放在课桌角。
宁斐然居然有个笔袋,宋司酌困惑,和他玩在块男同学都是笔散落在书桌、书包各个角落,或者贫困到仅有支笔,何曾见过这样看起来干干净净、内有乾坤笔袋。
而且宁斐然还否定他在陪打针中起到作用,宋司酌反驳道:“你打针你没靠着肩膀睡觉?”
宁斐然不为所动,从宋司酌角度,看到他睫毛又长又翘,看起来很是柔软,但这人语气毫无波澜,说话更是无情无义典范,“没要求你做,不靠着你可以靠着墙。”
宋司酌乍然和堵墙成等量互换关系,心情时之间难以形容复杂。
宁斐然书包里没多少东西,没多会儿就都摆上桌面,宁斐然问道:
宋司酌又注意到宁斐然左手背还贴着个小猫图案创可贴,创可贴上大大小小、或坐或躺全是小猫,还是浅蓝色。
宋司酌简直是目不暇接,他会儿看书桌和手会儿去看宁斐然脸,深刻感觉到宁斐然是在做个神圣仪式,宋司酌等他仪式做完,毕竟做法时候都不会说话。
宁斐然把书包挂到课桌挂钩上也没看他新任同桌眼。
宋司酌被已读不回,他抛弃前个话题,重新开启话题,说道:“你今天还要打第三针吧。陪你去,算是赔礼,昨天不该乱说话。”
这次宁斐然终于开尊口,说道:“你直在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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