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小孩?宁斐然干的?”宋司酌难以把这件事和宁斐然联系到一块。
几天前他还以为被驱逐的,要搬家的人是宁斐然,转天就给他沉重一击,原来宁斐然是要驱逐别人。
孔絮琴这么一闹,搬家公司已经犹豫着要不要再把锁换回来。这时门突然被拉开,孔絮琴还在拍门,一个惯性差点摔进屋里,好不容易站稳,和站在门口的宁斐然对上了视线。
“你这孩子,你一个人住大姨还有你大姨夫担心你年纪小照顾不好自己,正好你哥也
“好心好意看孩子没地方住,收留人在家住,跑前跑后给他搬转学的各种手续,一日三餐怕他大城市来的吃不惯,都挑好的来做,为了让他回来方便早上刚配了新的钥匙给他。我们对他这样,他怎么回报的啊?晚上我刚下班回家,他把门锁就换了。这不是纯欺负人吗?”孔絮琴显然是气得狠了,声音拔得很高,调子像是要破音。
小岛上邻里邻居都住得近,这会儿刚好又是下班的时间,不知道孔絮琴闹了多久,现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还有站在自己二楼阳台还有窗口往这边张望的,都在看热闹。
这里的消息传得飞快,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不少人都知道徐家前两天刚来了个小孩,这才几天就闹出这么个事儿来。
有人义愤填膺小声跟着一起骂,说道:“大城市来的又怎么样,也是个白眼狼,就这么对你亲大姨,没教养。”
搬家公司的人只觉得一脑门官司,他们只不过是收钱办事,忙了几个小时才把东西都收拾好,结果在最终环节上遇到了困难,皮卡停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宋司酌完全搞不清眼下的情况,宋司酌再次瞄了一眼皮卡上的logo,先前在微信他给宁斐然推送过搬家公司,好像就是这家。他脚步没停向着他妈宋诗韵的方向移动。
“拦着我干什么?你们不经过我的允许进我家搬东西,我告你们偷窃,”孔絮琴那边已经在和搬家公司吵起来了,声音拔得很高,有些尖,她控诉道,“我要去投诉你们!叫警察来!你们赚钱赚得良心都没了,收未成年的钱。家里那个未成年心智还不健全,小孩不懂事,你们成年人也不懂事!这种事难道不知道问问监护人的意见吗?”
“这跟偷窃有什么关系,这位女士麻烦你冷静一点,我们工作是走正常流程。”工作人员在一旁追着解释,但孔絮琴是铁了心了不走,她一边喊一边把房门拍得震天响。
宋司酌看傻了眼,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宋诗韵小声说道:“下午隔壁小孩刚放学回来,搬家公司就到了,一直在搬东西还把门锁给换了。孔絮琴一回来发现钥匙打不开门,自己家东西还被装到皮卡里,发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