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科旁八卦问道:“酌哥,你刚刚给谁打电话呢?”
他刚刚特别有眼色,在宋司酌通电话的第一秒就挪到另一边去了。说话那么小声,肯定不想让人听到。
不听电话可以,但八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觉得宋司酌很有情况,像是恋爱了!
宋司酌看了他一眼,说道:“和宁斐然打电话啊。”
关科旁一脸震惊,没想到宋司酌是在和宁斐然打电话,转而非常失望,“原来是男的啊。”
时间就是生命,不知道下次还能什么时候打电话。宋司酌说道:“我和乔余说给你带牛奶。他有没有私吞。”
宁斐然:“拿到了。”宁斐然想说不用,但想了想那话在嘴边绕了好几圈也没说出口。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宋司酌又说道:“我周末去市里玩,你周末干什么。你没什么事的时候给我读课文吧,我一个月可以背一篇,只能背一篇。”
宁斐然说道:“没带课本你怎么背,再背一篇全是自创通假字的?”
宋司酌说道:“你可以拍照片给我看,或者我可以百度。”
宁斐然觉得自己的呼吸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点。让自己发热的脑袋慢慢冷下来,他察觉到什么,大概是一种神奇的直觉。
在此之前宋司酌从来没说过这种话,那里面带着一点点想要逃避的意味,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在开玩笑。
宁斐然问道:“怎么了?”
宋司酌觉得很惊悚,他迅速回头看了看,确定宁斐然并没有在现场。
宁斐然真是好敏锐,应该很难通过潜行偷袭宁斐然。
宋司酌看他这样,说道:“男的怎么了,你歧视男的?”
关科旁大失所望,“还以为我要有嫂子了,悲伤。”
宋司酌打完电话,感觉这电话是不是漏电了,否则他怎么立刻满血复活了。他觉得诡异了一秒,听
宁斐然没想到宋司酌还会自己积极背课文,毕竟他要集训之前在学校已经猖狂到作业都不做了,虽然班主任已经完全不指望他了。
宁斐然说道:“不读,你休息的时候多睡觉。”
宋司酌刚开始被拒绝了,还在说,“不行必须读。”
说了几句之后,脑回路很慢地反应过来,“你是关心我吧,怕我累。”
快到训练的时间了,宋司酌才依依不舍挂断了电话。
宋司酌不觉得自己怎么了,他凶狠道:“我怎么了。我想你了,不准想吗?”
宋司酌逻辑通顺,继续道:“就要想!就要想!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害羞就剥夺我想的权利,你不能这样自私。”
宁斐然:“…………”
旁边的队友路过,说道:“酌哥,你怎么对女朋友这么凶!”
对于不明情况的队友,宋司酌没有反驳的欲望,只用手比了个枪,手指往上一抬,扭头继续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