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然说道:“小时候冬天摔。”
宋司酌皱眉,肯定摔得很惨,很多年过去疤痕还是很清楚,也不知道小时候宁斐然摔倒会不会哭。他盯着那块白色疤痕看,手指伸过去想在上面碰碰。宁斐然挪下腿,想要避开宋司酌触碰,没想到宋司酌手半路又收回去,突然埋头在他伤疤处吹吹。
股热流在皮肤上滑过,断断续续。宁斐然下捏住宋司酌后颈。手下宋司酌被捏着后颈,整个身体还是放松,没有丝紧绷,是全然信任。
宋司酌努力仰起头看宁斐然,说道:“给你吹吹,就不疼。”
宁斐然捏着他,不让他继续吹,“点都不疼,你个笨蛋。”
,门才被打开,宁斐然站在门口,见他就皱下眉。
“给你带东西忘记给你,送货上门。”说着,宋司酌毫不见外直接进门。
宁斐然似乎是刚洗完澡,已经换上睡衣,头发还有点微微滴水。
睡衣是短衣短裤,尤其是睡裤,长度只到膝盖位置。现在天气热,宋司酌也从来没看到宁斐然穿短裤。
宁斐然坐在沙发边,拿毛巾擦头发。坐下之后短裤又往上移下截,露出膝盖来。
宋司酌不免得意道:“你当时摔肯定没人给你吹,你根本不让别人吹,只能靠硬来。”
宋司酌提议道:“帮你吹头发。”宋司酌对摆弄宁斐然这件事很有兴趣,心情和养宋宁宁差不多。
宁斐然非常冷漠地拒绝他,“没有吹风机。”
宋司酌:“不信!”
宋司酌就算不信也没有办法,没办法在宁斐然家里翻箱倒柜。他蹲在沙发旁边,上半身丧丧地趴在沙发上。
宋司酌瞥到宁斐然腿,突然注意到上面有块很明显伤疤,“这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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