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这些日子辛苦你,坚持到现在真很不起。”
道熟悉声音响起,还是那醇悦动听,撩得心口都微微发痒。
温衍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你……你是谁?!”
“你睁开眼睛看看啊。”对方笑起来,“看看,不就
足肢轻柔地在他皮月夫上游弋,那些狰狞吸盘收起利齿,像情人缱绻辰口,取悦般口勿遍他从头到脚每寸。
温衍先是浑身紧绷,却又不受控制地在极度欣悦感觉里,飘飘然地松弛下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似乎不言而喻。
温衍眼尾通红,泪雾盈满,黑白分明温润眼眸逐渐变得空洞黯淡。
江暮漓复活后,自己该怎面对他?从里到外都被邪神污染自己,还有资格像从前样被他深爱吗?
温衍没有挣扎,任何抵抗都毫无意义。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逼迫自己想象成是和江暮漓在起。
只是,自己和江暮漓都从来没有都没有抵达最后步。
不是自己不愿意,而是江暮漓舍不得。
江暮漓怕他疼,临也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亲又亲,亲他乱眨睫毛和冒细汗鼻梁。
温衍紧闭双眼,根本没有勇气直视面前“新郎”。
这是他新婚之夜啊,和他甜蜜共度人本该是江暮漓,在他耳畔娓娓诉说爱语人也只能是江暮漓。
可如今,他却要被迫听只怪物用痴迷颤抖声音对自己告白:
“衍衍,你真是太可爱,好爱好爱你。”
“是为你才诞生于世。”
温衍满心绝望,可他别无他法,只能乖顺地将自己献祭给邪神。
无论祂会做出多过分事。
温衍紧咬下唇,每秒都像个世纪那样漫长。
但出乎意料是,他竟然只是被轻轻盖上被子。
温衍颤声质问:“你到底打什主意?”
想到江暮漓,温衍心脏更是酸楚得要碎掉。
江暮漓把他当成碰都不能碰宝贝,可他却和邪恶神明举行婚礼,甚至还要被祂侵占,灌下肚子恶心子种,沦为繁衍子嗣苗床。
种向下堕落感与背叛感油然而生。
温衍伤心地呜咽起来。
他满心难过,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只要能找到你,再次和你相遇,就算是千座、万座无间地狱,都能将它们毁灭成废墟。”
这些话,温衍原来只当是疯话,反正祂直都疯疯癫癫。
但温衍现在清楚,祂对自己说每句话,都是不加修饰真话。
两根足肢蜿蜒过来,搂住他腰侧,温柔却不容抗拒。
继而是衣带被解开,端被卷住,慢慢往外扯,看似牢固系结就这轻而易举地松脱开来,仿佛它存在只是为增添某种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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