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再这样
……”
温衍痛苦地捂住脑袋。他
头颅、眼睛和心脏都开始剧痛，明明已经空无
物，为
“你觉得是
害死你爸对吗？告诉你，他就该去死！赚不到大钱也就算，还偏偏生那种要花钱病！”
“就是不把存折拿出来，就是不让他去医院，就是要让他躺在床上等死！”
“还有你，你生下来时候就该把你掐死，省得你现在来祸害，趴在身上吃肉，喝血！”
“如果没有你，日子不知道比现在好过多少！早就嫁给有钱人做阔太太过好日子去！”
那个塑料模特身上，还穿着运动风棒球服，柔软面料，清爽色彩，T恤胸口还印着行圆滚可爱英文字：
狠狠往下摔！
“啪！”
将它孩子摔个四分五裂。
“都怪你！”
“都是因为你！”
温衍怀疑这些塑料模特是不是知道自己在看它们。可明明它们都只有颗光秃秃脑袋，没有长出五官。
温衍又试着将目光移到别处，又迅速转回前方。
那些塑料模特依然静静定格在那里，但温衍眼尖注意到，有几个模特姿势变。
果然。
它们是在和自己做游戏吗？
起头时候，他忽然发现那些塑料模特好像离他近些。
错觉吗？
温衍盯着它们，它们动不动，姿势各异地站在那里。
还真是错觉。
温衍松口气，移开眼神。
Weareafamily.
们是家人。
它握住倚靠在旁当装饰棒球棍，下下地抡向地上那具残破塑料童模，碎片在它滔滔不绝苛责辱骂中四散飞溅。
“住手……”
“住手啊……”
“全部都是你错！”
那个塑料模特身体里爆发出女人声音，带着点空洞回声，重重撞击着温衍耳膜。
他怎
会听不出来是谁呢，如此尖锐又刺耳骂声。
他妈妈，范倩楠声音。
“你就是个累赘！你怎不去死！你就该和你爸起去死！”
二三木头人游戏。
温衍捂住双眼，试着喊：“、二、三，木头人——！”
话音刚落，他立刻松开手，正好看见有对亲子塑料模特轻微晃动下
“你们动！”他指着它们叫道。
那个妈妈打扮大塑料模特摇晃得更加剧烈，发出“嘎吱嘎吱”声响。只见它慢慢转向身旁小孩塑料模特，僵硬地伸出手，抱住它，有点点举起来，举得高过头顶——
突然，余光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温衍眼珠轮，那些塑料模特竟然离自己更近点！
怎回事……？
他睁大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它们。
它们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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