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你们做过什
吗？伤害过你们吗？明明
直在忍耐，可为什你们还是要这对！”
“你们故意抛弃，故意把推得远远
，明明知道你们是不会回来，可还是直在等……直在等直在等直在等，但你们从来没有为回过次头。”
“既然不爱，恨，为什还要把生下来？”
“为什……为什不在知道爱是什之前，就先将杀死……”
江暮漓没有说话，只是像之前以白蝴蝶姿态陪在他身边时那样，安静专注地聆听。
少年姿态与动作，亦轻盈优雅如蝴蝶展翅。左手揽过温衍腰，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右手握住他冰冷而纤细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粼粼荧光如退潮海水，慢慢从少年身上褪去，显露出鲜活而生动身姿。
黑发如鸦羽般垂在颈侧，勾勒出流畅优美线条，也愈发衬得皮肤冷白胜瓷。眼睛像两丸养在冰雪水里黑水银，澄凝不动，湛然生光。
温衍愣怔
好会儿，眼眶里升腾起水雾，睫毛向下扑撒，扇落颗很大眼泪。
少年泛着闪碎光泽发梢飘落粒鳞粉，幻化成羽白蝶，珍惜地接住这颗眼泪，不舍得让它碎散在风中。
摔个粉身碎骨
***
愿望实现。
全部。
***
祂后背舒展开三对巨大鳞翅，对替他拂去雪花，不让它们在他身上融化。
对为他格挡凛冽朔风，眼泪被吹干成冰，脸颊定会刺痛得厉害。
还有对将他温柔包围，从头到脚每寸。
在这双翅膀圈出小小世界里，温衍不管想说什、做什都能被允许。
他所有情绪，激烈、痛苦、不甘、黑暗，祂都能
“衍衍，你终于想起。”
温衍眼圈儿红得更加厉害，用发抖声音说：“你为什现在才来……不是说喜欢吗？不是答应过会直陪着吗？”
“为什你也会突然抛下，为什连你也会不要！”
破碎、愤怒、饱含悲伤苛责，每个字都像尖锐玻璃碎片，不管是爱人还是被爱人，灵魂都被反复切割得伤痕累累。
“这让你们讨厌吗？对你们来说……就这多余吗？”
只、两只、三只、四只……
飞来白蝴蝶越来越多，它们汇聚在起，宛如成千上万片雪花组成纯白风,bao。
温衍被蝶群淹没，他处在个类似台风眼位置，蝴蝶们温柔地簇拥着他，托举着他，为他隔绝凛冽呼啸寒风。
他不再坠落，就连冻僵身体都感觉到丝丝暖意。
蝶群绽放出灿白荧光，随着光芒渐盛，它们也逐渐融合成体，幻化出神明降世般梦幻圣洁少年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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