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带着星星点点光亮,睫毛轻轻地眨动,无边水色就在眼前悠然漫开,觉得窒息般眩晕,下意识地摇摇头。
他把手拿开,看着像是询问。
说,“是怕你不把先歼直接把给杀,那不亏死!”
他愣半秒‘扑哧’笑出来,笑得发不可收拾。给他说那多笑话都没见他这笑过,眼睛弯弯,牙齿都露出来,很白。
“乐个庀吖!”骂他却忍不住跟着他笑,在笑声稍住时,拉低他头,恣意地吻他;在亲吻间隙,遍又遍地说,暮雨,爱你。
,爱你……行吗?”
他呆,立马爆笑出声,前仰后合地差点乐死过去。这家伙单纯无辜摸样太勾人,凑过去亲他,却被他扯开来,他说:“安然,还有句呢?”
“没吧……”作望天思考状,“还有吗?不记得啦!”面对假装失忆无赖行径,暮雨也不气,他手指摸上脖子,纱布里药水味儿钻进鼻子里。他不经意地说,“安然,记得你说,如果你欺负可以先怎怎再怎怎……”
道闪电过后,脑袋里惊现血淋淋四个大字。
“吖,暮雨,想起来!”赶幜笑嘻嘻地表示。
谁知暮雨侧侧身子靠着床头倚好,淡淡地说:“不想听。”
绝对是那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人,上床凑到暮雨近前,特无耻地要求,“不行,就要说……”
暮雨双手往耳朵上堵,“真不想听……”
“靠,不听也得听。”往起扯他手,还有顾着他右手伤,折腾半天才把他俩手从耳朵上拿开,谁知刚要开口,人家直接捂住嘴,同时轻巧地翻个身把压在身体下面。
暮雨好笑地看着,问道:“你就这怕把你先歼后杀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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