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回头去修下。”安然随口应着,悄悄瞥着暮雨坦然平静表情,心想,你可真能装。
第二天,阴天,又是个睡懒觉好日子。巨大闹铃声没把安然震起来,不过,韩暮雨从桌子上拿车钥匙那个小小金属相撞声下子就把安然叫醒。
“等等,等等,跟你起走。”他急急忙忙穿衣服,简单收拾下,从暮雨手里抢过车钥匙就先坐在驾驶座上。
这久以来,只要是两个人起上班,都是安然开车。暮雨从来也不跟他抢,可是今天暮雨硬是把他给拖下来,让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塞给他杯豆浆个包子,让他趁上班路上吃。安然老大不愿意,说可以到公司再吃,暮雨淡淡地看着他说,到公司基本没时间。安然知道再坚持也没用,只好从。于是路上,都只听
财务相关东西,安然都必须学;考勤如实地记,请假、迟到定会被扣钱。虽然现在对安然来说钱不是问题,但重要不是钱,而是个正常部门正常工作秩序不能被破坏,不能有人凌驾于这个共同约束标准之上,旦特例存在,以后工作就不好做。
自从那次耍赖成功,安然自律意识慢慢就淡薄,偶尔就晚起次,暮雨也明白他是犯懒,却还是不自觉地由着他,然后亲自跟曹姐那里走正常请假手续。本来他也不愿意安然辛苦,就盼着他身体能好好,直直陪在自己身边就行。不过,曹姐不是这想,在安然几次三番请假然后快中午时又神采奕奕地跑过来上班之后,她跟安然谈谈,安然坚持自己早上确实是不舒服,曹姐看他气色好得塌糊涂,冷哼着你就装吧安然耸耸肩膀,笑得猥琐,“没装,姐,你不懂”
这个冬天降雪出奇得多,从入冬开始,连着好几场大雪,路面状况直不是很好。
那天安然再次姗姗来迟,进门儿曹姐就把他拉到边,“今儿早上暮雨开车过来,因为路滑,他又开得快,车子差点撞树上”
“啊”安然吓跳,“他他怎样受伤没”边说着就要去暮雨办公室看。曹姐拦着他,“他人没事儿,车子也划得不严重,就车头有条,他不让告诉你,你可别说,不然他肯定怪多事。”
安然气鼓鼓地,“跟他说八百六十遍,慢点开车慢点开车,就是不听。”
“是啊,这路上挺滑,他开车又快真让人不放心。”曹姐叹口气,拿眼瞄着安然,“你多看着他点儿”
“嗯,下回不让他开车。”安然咬牙切齿地说。
下班回家,安然开着车故作不知地问暮雨,“今儿看见咱那车头被什蹭下儿”
“嗯,也不知道是怎蹭,下班就发现多这道。”暮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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