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小心点。”卢卡斯说。
“会。还有,卢卡斯,别忘刚刚说。们所作所为会决定们命运。你跟他们不样。求求你,别忘这点。”
卢卡斯支支吾吾说声好,然后茱丽叶就跟他说再见。他把耳机线接头拔起来时候,感觉她声音仿佛还在他耳中回荡。
接着,他并没有把耳机放回布盒里,而是往后靠在服务器上,搓着手中耳机,想到自己不久前做那件事,思忖自己是什样人。
他忽然很想整个人缩成团大哭场,闭上眼睛,把整个世界抛到脑后。然而,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旦自己眼前陷入片黑,他就会看到她身影。那个子娇小、满头银发老太太。他就会看到她身体被子弹打得往后弹。他子弹。他会回想起当时手指扣下扳机感觉,回想起自己满脸泪痕,回想起步枪击发后硝烟味,回想起空弹壳撞到桌面上弹开,回想起他同伴那胜利欢呼。
什事,你告诉过,可是,你知道他们为什要那样做吗?你明白吗?卢卡斯,们必须完成件事,而且,们还没有成功,们还要继续努力——”
卢卡斯耸耸肩,好像忘她根本看不到他。虽然他们两个常常通电话,但他还是很不习惯用这种方式和人说话。
“现在,以你身份,你有机会可以帮。”她对他说。
“根本不想待在这种地方。”他越来越沮丧。为什他们老是会谈到这种事?为什不聊聊最近吃什好吃东西,聊聊小时候最爱看什书,什东西是他们两个都喜欢,或是两个都讨厌?
“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她冷冷地提醒他。
听到这句话,卢卡斯才忽然想到她现在在什地方,吃什苦头。
“们不能向命运低头。”茱丽叶说,“既然碰上,们就要采取行动。”
“不好意思,有人来找。”卢卡斯猛吸口气。他很不愿意去想什采取行动,想什命运。他根本不想谈这些。“彼得送饭来给吃。”他骗她。
他们陷入阵沉默。他听得到她呼吸声,那种感觉仿佛他可以听得到她心里在想什。
“好吧。”她说,“解。反正也该去测试下防护衣。噢,对,要是这个办法行得通,可能有段时间不会在这里。所以,要是这两天你没有接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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