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野不说话，秦冽也不敢轻举妄动。
从他
角度看起来，男生眼帘低垂着，眉宇纠结皱在
起，好像并不抗拒，又好像有点儿尴尬。
“怎
？”
“
刚刚自己解决完。”云野故意赌气说。
空气安静瞬，秦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快？”
而门之隔，秦冽在弯腰认真洗手，水流冲刷过他指缝，挤上洗手液后，他遍又遍，无比认真，像是马上要进行虔诚而神圣事情。
不知洗过多少次，掌心都泛起红，秦冽才关上水龙头，终于停住。
深呼吸，他重新推开浴室门。
云野好像正要出来，在那个瞬间，他看到他笔直挺起上半身下滑进去。
秦冽感觉自己很奇怪。
温热水流不急不缓，沐浴乳生出白色泡沫，铺满整个浴缸。
从玻璃窗倒影能看见男生雪白上半身，发丝凌乱贴在前额，颓败气质反而更惹人心乱。
云野尽管晕乎乎靠在浴缸边缘，看着他推开门走出去身影，心里还是有失落涌上来。
在车里他恳求他帮忙过后，秦冽也只是应声，问他能不能坚持到回家。
当时他下意识点头，没想过回来后他言不发，完全不表态。
关门声打破黑沉沉宁静，雨已经停，落地窗外还沾着透明雨滴。
进门时，云野身体已经汗津津。
那种酒作用比不上药，但也会让人觉得身体里有虫子在啃噬，生出无限渴望。
秦冽房子里有两个卫生间，皆做干湿分离。
打开外面洗手间灯，云野被拉进浴室。
云
到这种时刻，他反而出奇得镇静，理智占上风，以至于在迈出那步，都稍显局促。
“……”
将衬衫袖口又往上卷几道，秦冽单膝跪在浴缸旁，“要开始？”
云野用力抿住唇。
这种事情为什要搞得那正式？难道不应该水到渠成吗？！
他不懂秦冽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
为什他想要他欲.望到达顶峰呢？
时间差真害人。
纵使秦冽有本能反应作祟，他也跨越不道德底线障碍，做不到心安理得地占有。
抄起泡沫，云野胡乱在身上搓几下，决定还是自己解决。
昏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门照进来，只能隐约看见他们模糊身影。
浴缸所在位置是在窗户下面，坐在里面能望见灯火璀璨高楼。
秦冽放满浴缸水，还挤大量沐浴乳，试试水温，感觉不冷不热刚刚好才让云野进去。
酒精和药物双重作用下，云野全程都像只考拉样赖在他身上，衣服还要他帮忙脱。
秦冽绷紧呼吸，视线直望着窗外，强装镇定将他放入浴缸后，径直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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