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瞄准他,“你开始明白了。”
泰迪说道:“这和眼前的一串数字有关?”
“毋庸置疑。它们必须代表着什么。对雷切尔来说,没有什么想法是多余的,或是次要的。她得让自己脑中的架构免于崩解,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必须一刻不停地思考。这,”他敲了敲视力表,“是写在纸上的架构。我毫不怀疑它会告诉我们她去了哪里。”
转瞬之间,泰迪觉得它在对他说些什么,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它是指开头那两个数字,他很肯定,“47”和“80”。关于它们,他能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刺激他的大脑皮层,这感觉就好像他在试图回忆起一首歌的旋律,而收音机却在放着曲调迥然不同的音乐。“47”是最容易的线索。它简直触手可及。它简直单纯至极。它简直……
接着,所有可能的逻辑桥梁都垮掉了,泰迪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一切又逃走了——所有的线索、联系、桥梁,他再次把纸放回床上。
“精神病的世界。”恰克说道。
“什么意思?”考利问。
“她去的地方,”恰克回答,“本人愚见。”
“这个嘛,毫无疑问,”考利说道,“我想我们可以把这当成已知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