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小弟弟,就是在——”
“别说那个词。真他妈要命啊!”
“淋浴时候,你却连硬都没硬起来。”
“多洛蕾丝。”他从镜子前转过身来,“你刚刚还在说炸弹,世界末日什。”
她耸耸肩,好像那与当下谈话毫不搭边。她脚
“椰林俱乐部。你在那里时候,它被烧成灰烬。”
“是啊,亲爱,听说。”
“在那里,”她轻声哼着,试着让心情欢快起来,“在那里……”
她永远有着最动人嗓音。他从战场归来那晚,他们奢侈地在“帕克屋”开个房间。做爱后,他第次听到她唱歌。当时他正躺在床上,她在浴室里,《水牛城女孩》歌声随着蒸汽从门下钻出来。
“嘿。”她说。
“迟到,亲爱。”
“怎会那样说?不是。说:‘或许是你先看到他,琳达,但将会是看他看到最后人。’她认为你近看样子很凶,但是说:‘亲爱,你有没有看到他眼睛?那里没有丝凶狠感觉。’”
泰迪关上莲蓬头,转过身来,发现妻子身上也沾些肥皂,堆堆泡沫溅在她肌肤上。“要再把莲蓬头打开吗?”
她摇摇头。
他在腰间围上条浴巾,到水槽边刮胡子。她背靠墙看着他,身上肥皂泡渐渐干成块块白色痕迹。
会,亲爱。”
“你怎晓得?”
他在头发上涂抹洗发水。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这恨们?”她说,“他们为什不能相安无事?这个世界就要被炸毁,可连为什都不知道。”
“不会被炸毁。”
“嗯?”他在镜子里瞥见她左半侧身体。大部分肥皂泡都干,这令他产生种不悦感觉。它意味着某种程度违背,但他说不上来具体是什。
“你是不是有其他人?”
“什?”
“有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呀?要上班,多洛蕾丝。”
“你为什不擦干净?”泰迪问,“然后穿上睡袍?”
“现在消失。”她回答。
“没有消失。看上去就像白色蚂蟥爬满全身。”
“不是说肥皂泡。”她说。
“那你是说什?”
“会。你看看报纸——”
“那就别看报纸。”
泰迪冲掉头发上洗发水,她把脸贴在他背上,双手游走在他腹部。“还记得那天在椰林俱乐部第次见到你。你穿着制服。”
泰迪讨厌她这样。记忆小径。她无法适应现在,无法适应他们目前状况,并接受所有缺点。因此她沿着蜿蜒小径回到过去,为让自己觉得温暖。
“那时你多帅啊。琳达·考克斯说:‘是先看见他。’但你知道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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