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里面还是乱作一团。像这样的地方,bao风雨吹不倒,但还是会钻进去作怪,明白了吧?”
“噢,当然。”泰迪说。
“哪里有清扫工作要做?”恰克问那个在门边墙根处
恰克皱起眉头看着他,泰迪摸了摸雨衣的领子。“我们的穿着不像执法官,恰克,懂我意思了吗?”
恰克回头望着在墙内劳作的杂工们,看见其中一个从那扇铁门出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热气在细雨中化作缕缕袅袅的烟雾。
“阿门,”他说,“阿门,兄弟。”
他们抽着烟,胡乱聊着天,顺着那条路向堡垒走去。在田野里才走了半程就遇到一名警卫,他的步枪懒懒地垂在臂下,指着地面。
泰迪说:“他们派我们过来,说什么屋顶上有棵树?”
援。我们会冲进那扇该死的门。”
“是,没错。”
“好啦,那就行了。”恰克说着将笔记本递还给他,两人继续朝堡垒走去。
他们走到近处看了一眼那堡垒,中间只隔着一排树和一小片田野。恰克说出了泰迪心里的想法:“我们完蛋了。”
堡垒周围那道顶端有倒刺的铁丝网被吹得七零八落。一部分平躺在地上,一部分被刮到远处的树丛那儿,剩下的则东倒西歪,完全不起作用。
警卫回头望了一眼,“不用,他们已经搞定了。”
“哦,太好了。”恰克说,他们转身欲走。
“哎,别走,”那个警卫说,“还有好多活儿要做呢。”
两人又转过身来。
泰迪说:“你们墙外就有三十个人手了。”
不过,仍然有武装警卫在四周走动,其中几个驾驶着吉普车在巡视。一支杂工小分队在外面收拾废墟,另一群人则在搬动一棵倒在墙上的茂密大树。没有护城河,只有一扇门,一扇小小的、蜂窝状的红色铁门位于堡垒正中央。城垛上有警卫站岗,来复枪扛在肩上或举在胸前。石墙上少数几扇小小的方窗都上了铁条。门外见不到一个病人,只有相当数量的警卫和杂工,有的戴着手铐脚镣。
泰迪看到屋顶上有两个警卫走向一侧,几个杂工走到城垛边缘,对着地面大喊,要下面的人躲开。他们把树挪到屋檐边,一半架空,然后又推又拉,直到它摇摇欲坠。然后他们都跑到后面用力推,接着那半棵树向前猛冲了几英尺后倾倒,在那些人的大叫声中轰然坠落。杂工们回到城垛边缘,往下欣赏他们的漂亮手艺,互相握手拍肩。
“这里应该有管道或类似的东西,对吧?”恰克问,“也许排放废水废物到海里?我们可以从那里进去。”
泰迪摇摇头,“何必那么麻烦,直接走进去不就行了?”
“哦,就像雷切尔从B区走出来那样吗?我明白了。抹一点她用的隐形粉,好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