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
意识到
。”
“不。”特雷摇几下头，“你根本不晓得这里到底在进行什
事。忘掉你听到
，忘掉你以为自己知道。他们会找到你，他们要对你做事根本无法避免，无论怎样都回不头。”
“告诉。”泰迪说，但特雷又摇摇头。“告诉这里在进行什事？”
“不能告诉你，真不能。看着。”特雷扬起眉，睁大眼睛，“——不能——这——做。你只能靠你自己，如果是你，就不会等渡轮。”
泰迪嘿嘿地笑，“连这个医院都迈不出
步，更别提离开这座岛。就算能做到，搭档——”
“不为那人干活。”
泰迪指着他，“对啊，这就是这座岛真相，解并爱上这点。”
特雷露出副随时会动手揍他样子。
“你看，”泰迪说，“他们今晚开个会。之后，考利医生来找，跟说从来就没有搭档。如果问你，你也会说同样话。你会否认你曾经跟这个人坐在起打牌，有说有笑。你会否认他说过，要对付你那个又老又坏姑妈，方法就是跑得快些。你会否认他曾在这里睡过这张床。是不是，华盛顿先生？”
特雷低头看着地板，“不明白你在说什，执法官。”
你是想把气疯吗，长官？”
泰迪摇摇头。
“那对你说不为那狗娘养白人干活，你为什不同意？”
泰迪又朝他耸耸肩。“如果真到紧急关头，他声令下，你还不是得立马跳起来去做。”
“什？”
“忘你搭档，”特雷压低嗓门，“他走，你明白吗？老兄，他不会回来，你要明白。你得为自己着想，只为你自己个人。”
“特雷，”泰迪说，“被关在这儿。
“啊，知道，知道，从来就没有搭档。现在这成事实。就这定。没有搭档，他既没有负着伤待在这座岛上某个地方或是死，也没有被关在C区里或是灯塔里。从来就没有搭档。你要不要跟着重复遍，这样们就弄清楚？从来就没有搭档。快啊，跟着说遍。”
特雷抬眼望着他，“你从来就没有搭档。”
泰迪说：“而且你也不为院长干活。”
特雷双手紧握膝盖，望着泰迪，泰迪看得出他痛苦万分，双眼变得潮湿，下巴发颤。
“你必须离开这儿。”他低语道。
“立马跳起来，像只兔子那样。”
特雷只手摸着下巴，挤出深表怀疑笑容打量着泰迪。
“没有冒犯意思。”泰迪说。
“噢，是啊，是啊。”
“只不过注意到，这座岛上人总有办法制造他们自己事实。以为只要讲遍数够多，那些事就会变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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