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上子弹
吗？”考利问。
“是
。”
“你确定？”
“
感觉得出分量。”
考利点点头，“那就开枪吧。因为你要离开这
“枪柄上刻着你姓名缩写，没错吧？”
泰迪凝视着，汗水流进眼睛。
“是或不是，执法官？是你枪吗？”
泰迪看见枪管上凹陷处，那是菲利普·史塔克朝他开枪却击中枪管而留下，结果那人被弹回子弹射中。他还看见刻在枪柄上姓名缩写E.D.，是他最终在缅因州击毙布瑞克后，警察分局送礼物。还有，在扳机护环下侧有刮痕且稍有磨损，那是他
九四九年冬天在圣路易奔跑捉拿罪犯时掉枪造成。
“是你枪吗？”
考利举起根手指。“啊，不对。抱歉。们不用手术来进行实验。手术是最后不得已手段，而不得已手段总是在遭到多次最强烈反对之后才会进行。可是势单力薄，也无法在夜之间改变几十年来公认惯例。”
“你撒谎！”
考利叹口气，“只要你能拿出个证据，证明你理论——只要个。”
泰迪默不作声。
“而对于列出所有证据，你都拒绝回应。”
人洗脑吗，安德鲁？从事长达几十年实验，制造出——你有回是怎
称呼他们？哦，在这里——鬼魂士兵？刺客？”他轻声笑。“意思是，不得不佩服你，安德鲁，即使在这个妄想病愈发严重年代，你幻想还是荒谬绝顶。”
泰迪向他伸出根颤抖手指。“你们是所实验性医院，采用激进方法——”
“对，没错。”
“你们只收最,bao力病人。”
“又说对。不过要补充点，是最,bao力同时妄想最严重病人。”
“是。”
“拿起来，执法官。确保里面装子弹。”
泰迪看着那把枪，又看看考利。
“动手啊，执法官。把它拿起来。”
泰迪把枪从桌上拿起，枪在他手中颤抖。
“因为那根本不是证据，是你编造出来。”
考利双手合十，举到唇边，似乎是在祈祷。
“让离开这座岛，”泰迪说，“作为联邦派来执法人员，要求你让离开。”
考利闭上眼睛，过会儿再次睁开时，双目更加清澈，也更为坚定。“好吧，好吧，你把难倒，执法官。这样吧，们来点简单。”他从地上拎起个柔软皮革公文包，打开，把泰迪枪扔在桌上。“这是你枪，对不对？”
泰迪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把枪。
“而且你们……”
“们怎样？”
“你们做实验。”
“对！”考利双手拍，迅速鞠个躬。“罪名成立。”
“实验性外科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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