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样,这匹孤狼并没有任何能威胁住他的手段,与之相比,森鸥外身上需要背负的更多,踏出的每一步都需要深思熟虑。
冰凉的刀刃紧贴他的喉管,仿佛下一刻就会给它开膛。
但森鸥外偏偏再笑,抖动的喉管像是在生命线上下波动一样恶劣地挑衅。
笑意丝丝混杂在他的声音里,一开口就是位高权重者才能有的魄力。
“100亿,诚挚邀请伏黑先生来我这里任职,如何?”
外的脖子上仅有刀刃压下的微红,没有一点划破皮肉。
这是不服管教的野兽,嘴角的疤痕都像是他荣誉的勋章。
“你的儿子还在咒高吧?”
相似的长相,一样的姓氏,还有这个年龄差,即使生命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森鸥外依旧冷静,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两人的关系。
“既然选择了中也不在的这天,想必你对他的实力也有一点了解,阁下是不怕港口Mafia的报复吗?”
森鸥外反将一军。
“哦?那你不妨猜一猜,是谁的动作更快吧?”
话落,示威似的,刀刃更加贴近他的脖颈。
敢把名字大喇喇报出来,他就表明不怕对方去向自己那个同姓的儿子寻仇。
不管是不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信任,还是不在意那个血亲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