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下次。”
他俯下身来,抻长双手,给叶邵掩掩被子,温暖而又炽热气息铺天盖地,盖住叶邵有点冰凉脖肩。
直到叶邵又睡过去后,他都没有离开。
自这次叶邵病发作后,魏柏言对叶邵照顾更加上心。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过来看看叶邵状况。魏柏言不厌其烦地跑去医生办公室,不停地问叶邵检查结果。
他这个举动搅得办公室医生鸡犬不宁,宋子毓被魏柏言烦得忍无可忍,把将人赶出办公室。
,但是没有医嘱也没有办法给叶邵开药。他们叫来宋子毓,宋子毓检查过后,已经个小时过去。叶邵才给挂上激素。
叶邵从疼痛缓过来时候,魏柏言搬过来张椅子,坐在他面前,看着他打吊针。他天生高大,投影落到叶邵身上,分明多出种压迫感来。魏柏言盯他许久,道:“你说说,你哪里错?”
叶邵自知理亏,不敢说话。
魏柏言声音拔高,道:“怎不说话?长能耐?”
俨然副家长训话样子。
下次医生来查房时候,宋子毓没有急着跟魏柏言和叶邵详问情况,只是悠悠地说句:从今日起,病区里所有病人没有得到通知,办公室律闲人勿进。
叶邵有点莫名,不知道为什突然多条这样规矩。他没有注意到魏柏言和宋子毓在他背后斗鸡似互瞪,魏柏言狠狠地剜宋子毓眼,宋子毓却是你耐何模样。
副小人得志嘴脸。
时光倏然而过,随着叶邵愈渐发福,叶邵身体状况也逐渐稳定下来。
很快,就到叶邵可以出院日子。
叶邵更加不敢吱声。
魏柏言看着叶邵垂着脑袋,恨铁不成钢地,从牙关挤出话来:“叶邵,你就是要痛死自己才甘心是不是?”
叶邵抬起头来,看到魏柏言眼睛有点发红,不禁心底颤。他有点无措地道:“只是想你能多睡点。”
听到叶邵这句话后,魏柏言副心头被砸中样子,浑身僵,他看着叶邵,良久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
过许久之后,魏柏言无可奈何地叹声气,黑着张脸,语气生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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