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慕摇摇头，说：“没什
。”
男孩露出
抹恬静
笑，然后往他身上靠，像团乖巧，毛茸茸小动物。
似是感受到对面目光，白语筠也抬起眼，眼睫微微弯：“怎
？”
颜慕怅然回过神，眼前没有落雪，没有陶瓶，也没有那个安静骄矜男孩。
他眼中露出抹失望，很快，他又调整回来，像是什也没发生过般，说道：“没什。”
卷子，桌面上投下道阴影，笔尖写出流利又刚劲字。
男孩坐在他旁边，笔划，仔仔细细。
耳畔只有笔尖擦过纸面声音。
那是冬天，樱花已经落，窗外被片茫茫白雪覆盖，肤色雪白男孩穿身浅色羽绒服，软毛浮动，贴在他白净纤细脖颈上。
他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在洒进窗沿阳光中席地而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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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面前还有张桌子，桌上摆放只陶瓶，瓶口有些歪，是他们起动手捏，说不出名字花在瓶中绽开白色花瓣。
“云舟。”
“嗯？”对面男孩抬起眼睛。
这双眼睛很漂亮，眸底清澈，映着窗外雪光和阳光。
“怎？”天太冷，可他不想开暖气，说房间里闷，宁可自己裹得圆圆鼓鼓，说话时，唇边呵出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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