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火直在接触哪些人,也不知道他直在做哪些事,是错,直说在关心他,实际上却是小火直在照顾感受。”
“他没有告诉,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无法安慰自己,也没法去问小火,就只能给父亲打个电话,可他说得对,甚至连能够指责立场都没有。”
颜慕没有说话。
郦穆河垂下眼眸,盯住手中热可可,他顿顿:“还有件事,认为只能由说。”
颜慕等他往下说。
“第次见到小火是在警局,他那瘦那小,身伤,他来报警。很冷天,他穿得很薄,冻得嘴唇发紫。”
“不知道该怎描述他那位父亲,不,他不能被称为父亲。不过这些事不该由来说,就只有这几句吧,好吗?”
颜慕“嗯”声,郦穆河便继续往下说:“刚住进家时,们并不熟,可他却从未表现出来。知道他每晚都睡不着,来到个新环境没有人能那快入睡,总要经过段时间适应,他没和说,但他黑眼圈太明显。你知道,就是这样才会让人更心疼。”
“他是个有些很暖心人,可以说是很有仪式感,每个节日都会送些小礼物,会突然出现,会在需要时陪在你身边。他很真诚,却又有些小心思,不会完全把心掏出来,距离把握得正正好。”
“他太聪明,聪明到从小就能看得懂人脸色,他从来不会说出句们不爱听话,即使成绩很差,看起来整个人都不着调,但却从不会有人不喜欢他。”
医院夜晚十分安静。
走廊尽头小空间内只有颜慕和郦穆河两个人,角落停辆轮椅。这里是整层中唯能抽烟地方,空气中还漂浮着烟味。
郦穆河在电梯旁自动售卖机买两瓶热可可,瓶递给颜慕。
“谢谢。”颜慕接过,但没有打开喝,热可可握在掌心里很暖和。
郦穆河打开拉环。
“在小火分化成Alpha那段时间,也在。很难受,他脸都白,已经昏睡过去,可他抓着肩膀,直在叫个
郦穆河件件讲着江知火事。
颜慕听得认真。
这种感觉实际上并不好受,他所缺失那段时间,是从另个人嘴里听来。
但这种感觉又很奇妙。
他记忆中小舟,正在郦穆河话语中点点变得鲜活起来,仿佛越过时间,切都变远,却又恍若从未远离过。
他们其实没有非聊不可话题,唯能谈便只有江知火。
两人都心知肚明,因此,郦穆河不需要任何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小火是弟弟。”
句话,表明他所有立场。
作为兄长,只是作为兄长。
颜慕认真听着,没有打断郦穆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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