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直达顶楼,那也是这次招待会举办场所。
顶楼装修仿照轮船甲板,端作为今晚宴会场地,中心摆放着十几层高香槟塔,围绕装点典雅富有特色香熏蜡烛,衣香鬓影推杯换盏,衣着得体侍者穿梭其中,端是垂壁式无边界游泳池,宾客有兴致可以在里面游上圈。
他们到场,就成为全场关注重心。
盛危身材健硕,肩宽腿长比例极好,深黑西装穿在身上,让人有种窒息压迫感,往常很少有人愿意在他旁边久留,轻易会被衬成滑稽矮冬瓜。
但林鹿站在身边就有种分庭抗礼夺目,他脸精致过分,苍白面色有种弱不禁风气质,不言而笑,只要看到他就觉得心旷神怡,恰到好处柔和盛危气场。
盛危:“……”
盛危深吸口气,随手扯件西装扔在林鹿身上:“就这件,现在去换。”
换上西装,番打理过后,林鹿出现在盛危面前。
日光正值黄昏,透过巨大玻璃窗照进来,林鹿身上穿着雪白西装,柔软发丝被捋到脑后,只有两缕垂在尖翘耳尖,将那张精雕玉琢脸完整,bao露出来,苍白皮肤反倒衬出秾深锐利眸色。
就像躺在阳光下梳理雪白毛发狐狸,既矜贵又慵懒。
势,又摊手睡过去。
招待会设在晚上八点。
吃过晚饭,钱特助给林鹿送来西装,式八套,全都是顶奢手工定制,面料考究做工精致,价格不菲。
林鹿原本在犹豫挑哪套比较合适,挑着挑着,他拖着腮,眼神飘忽起来。
盛危在隔壁换完衣服,整整领带走过来,见林鹿脸深沉盯着西装,凉飕飕瞥他眼:“你要直对着这些衣服面壁思过?”
人都是视觉动物,目光会本能追随好看事物。
何况除此之外,盛氏和林氏随便拉个出来都能压他们头,在场没有人不愿意去打好关系。
盛危居然和林鹿同时现身,就更让他们出乎意料。
盛危知道林鹿很受欢迎,却没想到和林鹿相熟人能像狂蜂浪蝶样扑过来,跟韭菜
而里面略高浅色软绒内衬贴合着颈线,恰到好处柔和锐利,反倒多几丝亲和。
“怎样,”林鹿随手扣上袖扣,抬眸笑笑:“还可以吗?”
钱特助笔直笔直直男,人都看愣。
男人好看到这个地步确实是少见。
路上但凡经过地方都有人行注目礼,好在进贵宾电梯,人就少许多。
“……”林鹿扭过头,表情凝重认真:“在想件很重要事。”
盛危神经绷,不动声色问:“什事?”
“你是怎……”
盛危眸色渐深。
林鹿喃喃嘟囔:“怎知道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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