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瘪瘪嘴收起手机。
回到隔壁娱乐室,时间刚过零点,余曜等群人在给盛危庆生,不知谁推个五层大蛋糕过来,群人都喝满身酒气,眼看场抹蛋糕活动蓄势待发。
难道是在哪儿磕着?
不过这也不关他事。
醉意涌上来,林鹿没注意兜里手机响好几回。
直到又轮铃声响起,他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接通电话。
“你人呢?”
多半是刚才看到他摔到盛危怀里幕,所以才误会他和盛危关系。
林鹿把烟从唇边拿下来,夹在指尖看着烟絮被公海风飘成条直线,卷进细雪里。
他撑着窗台咳好会儿,才缓过劲来。
“以色示人?你意思是你觉得牺牲色相很辛苦?”
“那们可不样。”
学打工消息。
汪杰听说是他害袁初洲退学,成天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林鹿眼睫纤秾,在脸颊投下小片阴影,唇边点火星,衬得皮肤苍白醒目。
他回想有些出神,或许也是因为不娴熟,寸零星烟灰轻飘飘落在昂贵衬衫上,留下灰黑印子,他毫不在意掸掸。
他恍然道:“……所以你故意找上,是想确认有没有被愧疚折磨吗?还是说集你们几个人熬出来作品口碑比不上个外行,所以特意向取经来?”
林鹿环视下四周,确认地点:“在洗手间。”
盛危深吸口气:“……那你是睡洗手间?”这久不回来。
“是啊…”林鹿反应慢半拍:“要,要不也给你留个位置?”
盛危:“……”
“给赶紧回来。”
林鹿手揣进口袋里,慵懒地舔舔唇说:“至少很享受,甚至乐在其中。”
袁初洲被他大言不惭震惊:“……”
在窗口站久也没意思,林鹿把烟头往垃圾桶里丢,慢吞吞往回走。
从洗手间出来,林鹿眼皮跳,只觉酒意后劲慢慢起来,他用双手撑着大理石洗手台,低头掬捧凉水洗洗脸。
他想起刚才和袁初洲擦肩而过时,余光瞟到袁初洲手臂内侧有快要消退小片青紫痕迹。
袁初洲咬紧牙关,气得瑟瑟发抖。
明明奖学金对于林鹿来说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雅,但林鹿偏偏揪着比赛不肯退出,害得他提前退学,很长段时间都在被迫给别人打工还债。
“向你取什经!”袁初洲气不过,瞪着林鹿,白嫩脸蛋下子涨红,脱口而出:“当年你抢奖学金名额,现在还不是和样以色示人!”
“…咳咳。”林鹿被烟呛咳嗽两声。
没想到当年说个话都结结巴巴袁初洲,会口不择言,冒出这句话来,果然是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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