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被轻叩两下。
盛危说:“进。”
门被拉开,进来还是那位女秘书,她不是空着手来,手里还拎两个精美袋子,里面鼓鼓囊囊。
盛危问:“有什
这个认知就像滴水落在心湖泛出微不可察涟漪。
以前他所作所为都是有利可图,利益本身就是驱使他做出行动准绳,但无论是那时牵手,还是和盛危幼稚你嘲讽都不具备任何意义,是他自然而然反应。
可能是他现在不过是个二十三岁身体,所以年轻而冲动,但更多因素是他现在心态放松。
现在他做行动没有必要被赋予意义,没有必要圆滑,没有必要伪装,切随性。
他也很喜欢不用思虑生活。
盛危头也没抬,哼笑声:“你想多。”
林鹿慢吞吞拆开包装,这家蛋糕店新年新品是柠檬芝士蛋糕,纹理分为两层,上层湿润,下层干燥,特别选用丝滑马斯卡彭奶酪,浓郁芝士味散发出淡淡柠檬清香,口感比冰淇淋还要顺滑。
他现在这贪恋口腹之欲,也不是没有原因,上世他在疗养院住半年,吃都是清汤寡水,别说甜品,连半点油精都没沾到,甚至在最后半个月他连汤水都喝不下去,完全是靠营养液点滴续命。
林鹿到茶水间把小叉子冲洗干净,才很有仪式感用刀把柠檬芝士切成等分,慢条斯理地品尝。
丝滑口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享受眯起眼睛,抬头看眼盛危。
林鹿叉块蛋糕,偷偷打量盛危。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思考过盛危要报复他原因,之前他们交集并不多,就算他有要帮柏季言搞垮盛氏想法,这世还尚在布局中,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深仇大恨才对。
最初盛危找到他,让他签下合约时,他就知道盛危在针对他,他也恰好想要有合适理由摆脱柏季言和林海天,于是就这顺水推舟住进盛家。
现在想想真是英明决断。
林鹿小口小口吃着切成标准小方块柠檬芝士,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平板电影上。
不过他现在过得这清闲舒坦,都是因为盛危。
茶几和办公桌距离并不远,抬头就能看到盛危桌上摆放公司文件,盛危在大致浏览之后,手中钢笔在末尾处落款,清晰可见手背鼓起蜿蜒筋络。
林鹿低头慢吞吞抿口奶酪,他刚才居然想去碰碰盛危手背。
他想起放烟花那天,盛危牵着他手从甲板上走下去,那双手掌比起他太过粗糙,甚至上面老茧还会刮伤他掌心,但却莫名带给他种奇妙安心。
他向来都是充当带给别人安心角色,林海天指望他,柏季言依赖他,但在牵住盛危手时候,他仿佛是依赖着盛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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