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在和沈修未说话,抬头随意‘嗯’了一声,便又与沈修未闲聊去了。
叶褀问:“你们在做生腌?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盛危:“用不上你,去房间里坐着吧。”
“…盛哥,你就没发现我有哪里不同吗?”叶褀毫不气馁。
盛危:“有什么不同?”
“鹿鹿,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难道昨晚熬夜了?楼上有房间,要不你先去躺躺?”余曜打量林鹿的脸,小声说。
林鹿昨晚心脏发疼,一晚上翻来覆去,没怎么睡好,脸色也是苍白的,疲倦的让人心疼。
“没事,我在车上已经小憩了一会儿。”
说话间,会所门口一阵熙攘,林鹿抬眸望去,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男生拖着行李箱进来。
在场人都是发小,男生和包括余曜在内的人一一拥抱。
林鹿疑惑:“我什么时候……”
“你不是会榨果汁吗?”盛危手插在兜里,看他一眼。
他这才想起之前好像有过这么一回事。
余曜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打转,露出一个看透虚妄的笑容:“话说你们又是一起来的,难不成真的住在一起?”
旁边正给肉倒料酒的人插了一句嘴:“真的?那叶褀不是要哭了?”
盛危带上车门,走过来,拨开余曜的手,拉着林鹿的手臂往里走:“进去再说,外面太阳太大了。”
会所里面都被包场了,一踏进会所大门,清凉的空调风吹拂脸上,瞬间就消去了酷暑的燥热。
沈修未在带人摆弄烤架,他们打算自己烧肉,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大厅一整面玻璃墙面对着外面的湖光山色,就隔着一扇玻璃,好像就是在湖边野炊一样。
“老沈。”盛危和沈修未打了个招呼。
见他看不出来,叶褀气得跺了跺脚。
倒是余曜看出来了
“叶褀,你不会是刚刚落地?”
有人嘻嘻哈哈地问,“这么急着过来,是为了见盛哥吧?”
叶褀脸颊微红,“盛哥呢?”
旁边人给他指了个方向,叶褀放下行李箱就往那边跑。
他兴冲冲跑过去,等到了面前又矜持文静起来:“盛哥,我回来了。”
沈修未手里湿淋淋的,捧着一个大碗,里面装满了海虾,他对盛危说:“你来一下,生腌虾我不太会,你来弄下调料。”
盛危脱下外套:“嗯,你搁着。”
沈修未用毛巾擦擦手,“虾我已经洗过了,你看怎么样?”
“还不错。”
“对了,我听说景哥过段时间也要回国……”
沈修未视线落在林鹿脸上,林鹿朝他笑了笑。
沈修未也点了点头:“饮料在那里,自己拿。”
余曜插话:“对,酒水饮料应有尽有,后厨还有椰子,想喝的话还可以动手榨。”
“不过鹿鹿应该没亲自动手做过事吧?”
盛危:“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