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看着手里文件,上辈子他被凄惨困在病床之上,毒药顺着导管流进他身体,他面对死亡苟延残喘,那种种场景在他脑海飞速闪过。
“碰——”
茶杯被扫到地上,碎地。
他闭上眼,深吸口气,还是没把波澜起伏心情平静下来。
他脑海里面飞速转动,萱姨…还真是个能人啊。
他本身就是点就通。
这两份本该疗效、针对性疾病都不样药物为什会有大量成分重合!?
个离奇想法在他脑海闪而过,林鹿眸底风起云涌,他想到那个可能,脸上血色尽褪,眼神却变得极为锐利。
“看来你也想到。”盛危道:“你包里那堆没开封药都拿去实验室化验。”
林鹿顿。
,有理论成果,也有学术研究,在治疗领域几乎是专断独行,但凡和他意见相左人都被他找理由或用各种手段踢出疗养院。”
盛危看眼他表情,道:“十年之间被他用尽各种手段排挤出去人,少说也有三四十人,卢医生在疗养院里资历最老,所以其他医生护士想要绩效或者评职称,全都得看他心思,所以就算是如医生排挤掉别人,也不会有人拿这件事出去声张。”
林鹿看着那些供词,回想起上辈子他在疗养院接受治疗时情景,当时他只是觉得其他人很尊敬卢医生,毕竟卢医生德高望重,从他外婆那时起就负责主治工作,又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叔叔,所以他也很尊重卢医生,却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些隐情。
盛危像是看透他在想什:“你太看轻,医院内部竞争。”
林鹿确实不怎解,不像盛危本身是做房地产,跟各行都有所联系,还有个熟识叔叔是医院院长。
何其滑稽讽刺,他自诩切尽在掌握,但他病,从诊断到治疗,让他痛不欲生那些
盛危:“那些药根本不是治疗你这种病,而是肾病特效药,长期服用会对心脏供血造成巨大负担,对于免疫系统造成破坏,说是毒药也不为过。”
盛危眉头略松:“好在你没听他鬼话,没吃那些药。”
不,他吃过。
他曾经把这些药当成救命药,赔上自己条命。
现在想想,恐怕不只是这些药,他躺在病床上时,那些他以为救他性命点滴,很有可能也是这种成分药物。
盛危:“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
这都不是关键,还有什是关键?
没等他开口问。
盛危便将文件拨到有标注那页:“左面这份是卢医生老婆所在制药工厂制出来药,右面这份是卢医生给你开药,你再看看成分表?”
林鹿仔细对比两份资料发现两份药品,居然有大量成分是几乎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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