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通电话,就怀疑出事?”名年轻警员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钱特助帮忙解释:“盛总和林总是朋……”
盛危抬起头,声音低哑:“喜欢他。”
钱特助:“!!!”
警员愣愣,低头做笔录:“原来是这样。”
这个词对于他来说非常陌生,以前为追求刺激,参加过不少车赛,生死攸关时候他都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情绪。
但就在他站在急救病房门前,面对着通红警示灯,林鹿被咯噔咯噔救护床推出来时候,看着那张毫无血色,无知无觉脸,他心脏就像被捏爆样,各种情绪蜂拥而出,压抑让他几乎无法辨认。
就算是现在,回想那样场景,也让他呼吸发紧,几乎喘不上气来。
没过几分钟,钱特助和警察起来,这不是简单起火,基本上已经能认定是蓄谋已久纵火,所以需要警察刑事介入。
问些基础问题,做过笔录之后,警员忽然想起什,问道:“最先拨打消防电话是你,隔着那远,你是怎知道那里出事?”
入住那栋,连带着旁边别墅都烧起来,消防员正在紧急扑火。
现场工作人员告诉他,现场伤者有两名,大小,听工作人员描述,应该是林鹿和桐桐,两个人都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
“虽然火情鉴定还没出来,但应该是有人蓄意纵火,”经验老到工作人员告诉他:“喏,别墅门口、包括楼梯都有刷过桐油痕迹,火势起来,没办法往外跑,那年轻人就抱着孩子从楼上跳下来。”
“好在层高不是很高,附近杂草还没清理,做个缓冲,不然啊…悬得很嘞。”
盛危还记得,林鹿母亲在他小时候也纵过火,所以后来林鹿连炉灶都不会去碰,烧烤时候也坐得离火堆最远。
“得亏你消防电话打及时,”警员收起笔记本:“们和消防那边沟通过,
盛危撑着额头,没说话。
当时只是个预感。
上辈子那些制造车祸人毫无疑问是故意对他下手,但这个人他至今都没找出来,只是在飞机停飞,他才怀疑有人故意拖延他时间,他预感到不妙。
但这些话他没办法对警察说。
最终,他只是说:“因为没打通林鹿电话。”
发现突然起火时候,他该多害怕?
盛危很少有这样情绪,他本想立即开车前往医院,坐上驾驶座那刻,他却愣住,手抖得特别厉害。
钱特助见状就说:“盛总来开吧。”
据说两人被送往离这里最近宁城院,来到医院后,他们向前台打听之前救护车拉来两名患者,盛危将发抖手背在身后,说不清楚心里是恐惧还是愤怒。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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