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营养不良,他头发颜色是天生!
果然他就不能想太多,不应该对盛危抱有太大希望。
那边大伯和大婶还在聊天,大伯问:“你女儿婚礼在哪办?”
大婶指个方向,“喏,就在前面路口拐弯那个大酒店里,女婿是大堂经理,在自家酒
“小鹿脸就红润润。”
“年轻人嘛,火力壮。”
林鹿耳尖烫得惊人,他有意在勾搭盛危,但有时候,他觉得盛危也在故意勾搭他。
盛危究竟是怎想?
比如这个时候,他认为盛危对他是有意思,但万是他会错意呢?如果盛危照顾他只是因为觉得牵累他,那他直接问清楚,岂不觉得尴尬?至于这种亲近动作,直男朋友之间好像也不是不能做。
林鹿感觉不对,扭头看,见盛危就跟头大狗似嗅蹭,他耳尖倏地就红。
大庭广众,这多人呢!
盛危怎能……
他迅速地抬头看眼,发现大爷大婶注意力全都在牌面上,这才舒口气。
忍不住抬脚踩盛危脚:“你做什?”
在大婶盛情邀约下,林鹿被拉过去陪着打两轮牌。
这群大爷大婶属于人菜瘾大,连算牌都不会,林鹿要是想赢,那还是轻轻松松。
但盛危看得出林鹿有意放水,故意把牌拆开,让那群大伯大婶走牌,逗得他们乐呵呵。
每当这个时候,盛危就会觉得自己心情变得格外柔软。
看着林鹿侧脸,他忍不住抬手,把手掌放在林鹿头上揉两下,细软发丝搔在掌心。
林鹿皱着小眉头思索时候,盛危问:“摸出问题来吗?”
他回过神,脸茫然:“什问题……”
盛危:“你头发太软,颜色又浅,这是典型营养不良。”
林鹿:“……”
他抬起腿,用力踩盛危脚。
“你头发好细,”盛危还没松开,就像发现新大陆样,将那几缕发丝缠在指尖搓搓:“和完全不样。”
他还握住林鹿手,放到自己头上:“你摸摸看。”
林鹿还是要脸,跟盛危厚脸皮不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不出这样举动。
他倏地把手收回来,耳尖热意仿佛顺着毛细血管蔓延到整张脸。
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大伯边出牌边说:“最近降温,坐在这亭子里打牌还真有点冷。”
林鹿猝不及防被揉头,抬头看他眼,意思是在问他忽然摸他头做什。
盛危用指骨挑弄起他缕发丝:“你出你牌,别理。”
林鹿头皮痒痒,“集中不注意力。”
盛危没说话,只是觉得缠在指尖发丝柔软细腻,他心脏怦怦跳得很快。
鬼使神差地低头在那缕发丝上嗅嗅,又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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