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晴:“。”
盛晴无奈:“什么危害身心健康,鹿鹿是个成年人,又不
“他不招供能行吗?”
盛晴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了一声:“他在臭水沟里被找到的时候,整个人跟个饺子一样包在麻袋里,脸都被揍成了猪头,对了,我这里还有照片,你要看看吗?”
她掏出手机,林鹿看了一眼照片,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确实被揍得挺惨的吧?”盛晴不动声色往盛危那里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做的。”
林鹿捂住嘴,可能因为早上吃的东西太腻了,胃里还没消化就去散步了,隐隐感觉胃里有点不适。
博欠了高利贷z.sha死的。”
林鹿听见这话神色并没有多少波动,毕竟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手里稍微有一点闲钱的人,大多都是败在赌桌上的。
“赌博确实是让人心动啊,一本万利,普通人正常一天赚个三四百块钱,但赌博一夜就能赚几千几万,这谁能不心动?”盛晴感慨。
“和文京哥拆伙的时候,他选择把股份都折成现金了,应该是有人把风声走漏出去,让下套的人盯上了,把他带到赌场里让他先赚了个小几万,然后诱惑人倾家荡产把钱都往里头砸。”
“那时候他老婆还得了病,躺在病床上等着钱治病,他成天在赌场里混,还把治病的钱都砸进去了,赔了个精光,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姓何的过来闹事的那次,”盛晴摇头,“我也是才知道,他就是来问文京哥要钱给他老婆看病的。”
他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等林鹿离开客厅,盛危不满:“你给他看这个干什么?”
盛晴好整以暇:“这不想帮你刷刷印象分吗?”
“……”盛危顿了顿,双手插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警告:“林鹿身体不好,你别再给他看这些乱七八糟危害身心健康的东西。”
林鹿说:“盛叔不是袖手旁观的人。”
“对,所以文京哥帮姓何的他老婆交了医药费,也没有追究他砸店闹事的责任。”盛晴叹息:“但可惜的是他老婆是肠癌晚期,三个月后还是走了,姓何的自,bao自弃越发堕落,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还借了高利贷,后来直接z.sha了。”
“他那个儿子后来就跟着这些混高利贷的人混,一直就这么长大的,他还以为是文京哥当年为了独吞公司,所以才把他爹踢出公司的,所以一直蓄意想要报复。”
“但文京哥这么多年闭门不出,他也混不进老宅里,就把目光调转到小危头上,观察后发现鹿鹿和小危走得很近,便想到对鹿鹿下手……”盛晴说:“这些都是他的原话。”
林鹿疑惑,“这种混迹在灰色边缘的人,应该是老油条了,会这么容易招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