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经在华盛顿特区种植。即使在这里的榆树染病率极高的时候,欧洲榆树仍安然无恙。
那些损失了大量榆树的地方急需通过快速育苗和林业计划进行移植。这非常重要,而且这种计划一定会包含抗病的欧洲榆树,但也应当种植其他种类的树,这样就避免了将来的某一场传染病会毁掉一个地区所有的树。英国生态学者查尔斯·埃尔顿道出了健康的植物或动物群落的核心——“保持生物多样性”。现在的状况大都是过去生物单纯化的结果。即使在二三十年前也没人知道,在一大片地方种植单一植物其实就是制造灾难。所有城镇的街道和公园都种上了榆树。如今,榆树死了,鸟儿也没能幸免。
与知更鸟一样,美国的另一种鸟也濒临灭绝。那就是美国的象征——鹰。在过去的10年里,鹰的数量明显地减少了。事实表明,鹰的生存环境一定出现了变化,破坏了它们的繁殖能力。是什么因素目前尚不得知,但是有证据显示,凶手应该是杀虫剂。
从坦帕到迈尔斯堡,沿着佛罗里达西海岸筑巢的鹰是北美地区受研究最多的一种鹰。在那里,一位来自温尼伯的退休银行家查尔斯·布罗利由于在1939—1949年给超过1000只秃鹰幼鸟作标记而在鸟类学领域获得盛名(在此之前,历史上只有166只鹰绑了鸟足带)。冬天,在幼鸟离巢之前,布罗利为它们绑上足带。后来的统计显示,这些生于佛罗里达的鹰会沿着海岸北飞至加拿大,最远到爱德华王子岛。之前人们一直以为这些鹰是不迁徙的。秋天的时候,它们会飞回南方。人们可以在宾夕法尼亚东部鹰山的有利位置对它们的迁徙进行观察。
在作标记的前几年,布罗利先生在一段海岸每年都能发现125个鸟巢。每年绑足带的幼鸟大约有150只。1947年,出生的幼鸟开始减少。一些鸟巢里根本没蛋;另外一些虽然有蛋,但是都没有孵化。从1952年到1957年,大约80%的鸟巢没有幼鸟出生。在这一时期的最后一年,只有43个鸟巢里有鸟住着。其中7个鸟巢有小鹰出生(共八只);23个鸟巢有蛋,却没有孵化;13个鸟巢被成鹰当作吃食的地方,根本没有蛋。1958年,布罗利先生沿着海岸长途跋涉了100英里,才找到一只小鹰作了标记。1957年还有43个鸟巢住着成鹰,到现在只剩下10个鸟巢有成鹰。
虽然1959年布罗利先生的去世结束了这一系列宝贵的、未经解读的观察,但是佛罗里达奥杜邦协会以及新泽西和宾夕法尼亚的报告证实,我们可能需要重新找一个国家象征了。鹰山自然保护区负责人莫里斯·布朗的报告尤其值得关注。鹰山是宾夕法尼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