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果然沉着。“你是怎进来?你以为你套上坎肩就不认识你?看见门口那块警告牌?”他掏出支烟,自己点上,并不急于往下说。那女人冲他眯眼笑,说:“那块18岁以下不准入内牌子?”这下愣是他。那是他随口编,门口并没什牌子,原本想抖个包袱引她注意。她怎知道自己后面要说什?“你多久没出来混?结过婚吧?打赌,至少3年以上徒刑。”这次是女人自己主动开口。他说:“错,2年11个月零13天。”
抽烟,他们对熏着;喝酒,他们互灌着。他还被她拉到小舞台上尴尬地扭两下。不知不觉就到半夜点。边说着笑话,他脑子里就边盘算着怎拉她上自己床。既要表达自己意思,万她拒绝话,也不致伤自己面子。说老实话,以前他也不是柳下惠,可自从结婚,还真收心养性。
“你夫人出差?家里没人?今晚不想回家,你带走吧。”她边细细吐烟丝,边说,眼都不看他,仿佛在说“再给杯酒”那自然。因为脑子里还在费劲打鬼主意,他时没反应过来,傻愣在那里。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跳下高凳,拎上衣服,夹着她腰,声不吭地出门。
进门,她踢脚上鞋。高跟鞋像两只白色小鸟,四散飞向空中,奔赴不同角落。他本能地想起每天老婆进门,第件事就是把摊在地上鞋子逐收到鞋柜,工整摆好,有时还就势擦上点鞋油。
“不错,你夫人有点品位,家里很漂亮。”她径直走到酒柜前,抽出只杯子,挑瓶红酒给自己满上,斜依在沙发上,副天生享受姿势。
当年老婆走进自己简陋单身宿舍,进门就趴到窗台上嗅那盆太阳花,转头嫣然笑说:“嘿!这花真美!”他当时回答说:“这是屋里惟美丽,不过现在多你。”
眉不皱眼不眨,杯酒下肚,喝雪碧也不过如此。而老婆,只啜小口酒,就双颊绯红,恼怒地用小粉拳捶他:“那难喝还骗喝!”
她走到音响前,选盘CD,播放着,是经典情歌,还是他最喜欢首,HOTELCALIFORNIA.有点意思。他开始脱猎装,松衬衣扣子,抄起酒杯走到沙发前。她伸出涂满豆蔻手,把拉他入怀,把口中含半口残酒吐入他口中,热吻。他觉得头晕。她很主动。只吻阵子,便翻身上他腰,从他额头吻起,点点向下移着。眼睛,眉毛,鼻尖,唇,耳朵。她轻轻噬他耳朵时候,幽兰吐芬。她手指在他颈项里轻轻划着圈,并不时探进他胸膛,在他敏感前胸两点上轻轻蹭蹭。他心里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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