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泪流满面,哭着叫道:“啊!他们把你折磨得好苦!”易兰珠脖子给大枷磨伤,周围起淤黑血痕,两只脚踝也流着脓血,王妃取出丝绢,给易兰珠慢慢揩拭,脓血湿透三条丝绢,王妃慢慢折起,藏在怀中。易兰珠忽然睁开眼睛,尖声叫道:“王妃,你不要假慈悲,拆磨不是他们,是你!”
王妃打个寒噤,茫然地挪开半步。易兰珠斜着眼睛,冷冷笑道:“十八年前你抛弃,现在又要来杀死!”王妃失声痛哭,紧紧地搂着易兰珠,叫道:“宝珠,你点也不知道是怎样爱你!”易兰珠用手肘轻轻推开她,叫道:“爱?哈哈,你爱?你为要做王妃,让父亲给你丈夫杀死;你为要做王妃,忍心把抛弃,让在寒冷异乡飘泊十八年。”王妃叫道:“宝珠你骂?骂下去吧!很喜次,你已经知道是你母亲!”易兰珠道:“没有母亲,母亲在十八年前已经死!”王妃抱着易兰珠坐在地上,低声道:“宝珠,你母亲做错事,可是她并不是那样女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总之,她不是那样人,想说给你听,但定说不清楚。只请你摸摸心吧!从跳动心,你应该知道是怎样爱你,十八年来,白天黑夜,都惦记着你,记得你开始学走路时候神情,叫出第声‘妈妈’时候喜悦;想着你不知在什地方长大,不知你长得像爸爸还是像妈妈,现在看来,你是长得跟你爸爸模样,嘿!像他那样倔强!”易兰珠头贴着王妃胸,两颗心都在剧烈跳动!忽然易兰珠倒在王妃怀中,轻轻啜泣,叫道:“说真,妈妈,也爱你啊。”
烛光驱散黑暗,分别十八年母女互相搂着,母亲眼泪滴在女儿面上,女儿眼泪滴在母亲胸前,过许久许久,谁都没有说句话,忽然外面传来阁阁脚步声,似有人在牢房外走来走去!
王妃皱皱眉,瞿然醒,揩干眼泪,高声叫道:“脚步放轻点,别吵审问!”王妃进入天牢时,掌管天牢贝勒再三问她要不要人陪伴,王妃摇头说不要。贝勒说道:“那女贼武功很厉害,虽然背大枷,扣上脚铐,只怕还要预防万。王妃万金之体,出差错,那可不值。”工妃怒道:“别罗嗦,要亲自审问,不许个人在旁,你知道?”随手抓,在檀木桌抓五道裂痕,贝勒大骇,心道:“怪不得人说鄂王妃文武全材,是咱们旗人中第美人,又是位女英雄,看来真是不错!”当下不敢再说。但虽然如此,贝勒还是很不放心,因此加派卫士在外面巡逻。
王妃斥退外面卫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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