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觉得自己渺小。凌未风等站在山脚,只见蓝蒙蒙云弥漫天际,雪山冰峰矗立在深蓝色空中,像水晶样,闪闪发光,这时朝阳初出,积雪高峰受到阳光照射,先是紫色,慢慢地变成红色,映得峡谷里五光十色,壮丽斑斓,任是最奇妙画工,也画不出这幅“天山日出”景色。桂仲明看得目夺神驰,连连赞叹道:“只道剑阁绝顶,已经是世上最险要地方,如今看到天山,高出云表,万峰错杂,这才真是雄奇险要呢!”
凌未风道:“师父就住在北天山最高峰上。飞红巾师父住在南高峰上,两峰相距大约有七八百里。想先谒见师父。”桂仲明等久仰晦明禅师大名,自然是欣喜莫名。凌未风笑道:“以们脚程,攀登至天山之巅,大约要三日时光。浣莲姑娘,你还要多着件皮袄。”张华昭奇道:“那时你抱着易兰珠上天山,她还只是两三岁年纪,如何耐得寒冷?”凌未风笑道:“天山之麓,有种黑泉水(按:即石油原油,以前人不知,称为黑泉水),可以点火,到天山之时,时当盛夏,用大皮袄包着她,每晚就点黑泉水给她取暖。后来晦明禅师发现,将们接引上去。”凌未风又讲些和易兰珠上天山情形和学剑经过,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登山第日大家还没有觉得怎样,第二天已是在峭壁险峰之间行走,高峰上经常有雪水汇成急流冲泻下来,越往上走,寒气越浓,急流里冰块也越来越多,冒浣莲牙齿震得格格作响,幸得凌未风早有准备,将晦明禅师采天山雪莲配成“碧灵丹”送粒给她咽下,又教她调气呼吸之法,这才不感寒冷。桂仲明和张华昭功力较高,倒还顶受得住。
行半天,忽见座白雪皑皑山峰,挡在面前。这座山峰,好像头大骆驼,头东尾西,披着满身白色绒毛。冒浣莲从未见过冰峰,拍掌叫道:“好玩呀!”凌未风道:“可惜们为赶路,只能从这座冰山旁边绕过,这山上景色才美呢,上面有个冰湖,还可能有雪莲,据说是木什塔克主峰移植下来。”冒浣莲问道:“什叫做木什塔克?是山名吗?”凌未风道:“可以说是山名,但本来却并不是特殊山名,‘木什塔克’是句维族话,‘木什’是山,木什塔克便是冰山,本来回疆高原上所有冰山,都可以称做木什搭克,但因匀目这前这座冰山,它主峰最高,比师父所居北高峰,据说只低千多尺,所以‘木什塔克’便成它专名,你看这座斜插出来骆驼峰也很高。”凌未风刚刚说完,忽然峰顶上雪块滚滚而下,有如巨石,发出轰轰之声,凌未风等左右趋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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