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上。“通宵达旦地做某件事可能代表着对这件事热爱,但也可能是偏执和不成熟表现。女孩在表达对计算机和计算机科学热爱时,方式可能完全不同。如果你目是寻找这种偏执行为,那你实则上是在寻找种典型年轻男性行为。虽然有些女孩也会做出类似举动,但大多数不会。”
围绕典型男性行为来描述计算机科学领域天赋,除不能解释女性社会化问题(女孩会因为不合群而受到惩罚,男孩则不会)之外,其吊诡之处还在于,编程最初被视为女性游戏。事实上,女性是最初“计算机”,她们亲手为军队做复杂数学运算,直到机器出现并取代她们。[56]
女人被机器取代之后,又过好多年才被男人取代。ENIAC是世界上第台全功能数字计算机,诞生于1946年,由六名女性编程。[57]在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女性仍然是编程界主导性别。[58]1967年,《大都会》杂志发表篇鼓励女性编程文章,题为《计算机女孩》。[59]计算机先驱格蕾丝·霍珀在文中解释说:“这跟筹划顿晚餐很像。你必须提前规划和安排好每件事,这样才能在需要时候做好万全准备。编程需要耐心和处理细节能力。女性‘天生’适合计算机编程。”
但就在这段时间,雇主们开始意识到,编程并不是他们曾经认为低技能文书工作。它不只是打字或直觉,而是需要解决问题高级技能。而且,才华偏见比客观现实更强大(考虑到女性已经在做编程,她们显然具备这些技能),行业领袖开始培训男性。然后他们开发貌似客观、实际对女性存有偏见招聘工具。就像如今大学里使用教学评估样,这些测试受到外界批评,因为它告诉雇主“与其说是应聘者是否适合这份工作,不如说是他或她是否具备常见刻板印象特征”。[60]很难确认,开发这些招聘工具是性别数据缺口(没有意识到他们寻找特征是男性偏见)还是直接歧视结果,但不可否认是,它们偏袒男性。
多项选择题能力测试不再要求“注意细微差别或在特定情况下解决问题”,转而关注那种数学上细节问题,即使在当时,行业领袖也认为这些问题与编程越来越无关。这些测试真正擅长评估是男人在当时更可能在学校里学到那种数学技能。它们也适合测试申请者是否有良好人脉:答案经常可以通过纯男性关系网获得,比如大学兄弟会和麋鹿会(美国兄弟会组织)。[61]
在卡内基梅隆大学夏校活动中,计算机科学教师认可是种程序员刻板印象:孤僻怪才,社交技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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