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知白瘫在沙发上骂骂咧咧,戴岚和陈玄墨都没搭理他。
屏蔽褚知白声音对戴岚来说,是项都不需要特意发起被动技能,他转过头对陈玄墨说:“你面前第二排有个墨绿色,新西兰长相思,好喝,主要是便宜,多喝几瓶也不心疼。”
陈玄墨放下刚才那个,拿起戴岚刚说这瓶,看会儿后说:“酒标挺有意境。”
“小没良心,要不要提醒你下,当初给你推这酒时候,你说可是‘便宜没好货’。现在到人家这就变成酒标好看。陈玄墨之前咋没发现你这双标呢?”
陈玄墨放下酒瓶,坐在地毯上,笑着用眼睛扫戴岚眼,没打算在心里藏事,想啥就说啥:“挺喜欢岚哥,寻思套套近乎献个殷勤,被你全给搅。”说完又对褚知白翻个白眼。
这对情侣住在戴岚这之后,确实让家里热闹不少。
大年三十那天,褚知白甚至为想看春节晚会下单个投影仪。他叫闪送,上午下单,下午就送到。
等到货之后才发现,家里根本就没有大白墙可以投影。戴岚“啧”声:“资本家嘴脸真是丑陋,大过年劳烦们劳动人民给你做这些无用功。”
褚知白连盒子都没拆,烦躁地把投影仪随手塞进书架里,“谁是资本家?是光荣人民教师,辛勤园丁。”
戴岚懒得理他,坐在地毯上,继续靠着墙发呆,他这两天只要是闲着基本上都这状态,不知道在想点啥。
二十来岁年轻人就是这样,有什说什,跟幼儿园手拉手找朋友似,觉得和谁脾气对付就恨不得直接贴上去。
戴岚没说话也没表情,他对这些或直白或婉转示好都习以为常。
褚知白也见怪不怪,对着戴岚吹个口哨,装模作样地说:“这才几天,你说说你,真就是个妖精。”
戴岚不说话,陈玄墨接着说,情侣俩又说起相声:“这世上会有不喜欢岚哥男人吗?”
其实他也说不上为
客厅里就个单人沙发,现在被陈玄墨占着,褚知白走过来时候,很自然地踢下他小腿。陈玄墨被踢之后翻个白眼,然后很快地起身把沙发让给褚知白,走到阳台那边看地上酒瓶。
陈玄墨走到阳台之后蹲在离戴岚不远位置,看着地上酒瓶问:“岚哥,哪个好喝?”
褚知白抢句:“你问不也样?”
陈玄墨挑个酒标好看瓶子拿起来看看,欣赏地点点头,看够才回他:“你?你审美太差,照岚哥差远。”
这对情侣这两天说话都这节奏,看着都有点爱答不理,实际上句话也没忘接,中间空出来那点冷场时间,倒像是在脑子里找点更狠话头弯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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