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岚。”
“嗯？”
“闭嘴。”
“好。”
对话消失后，卧室里又只剩下亲吻、布料摩擦和笨重喘息
声音。
“
才看
这
部，感觉好像是女鬼多。你说，是不是可以写个论文，研究下性别符号在惊悚电影里运用？不过这应该是文艺学那边课题，但蒋新明定喜欢。”
“戴岚。”宋意叫他。
“嗯？”
“你有病吧？”
此刻，宋意很怀疑人生，自己当初是怎
看上这个笨蛋？
看到窗帘缝隙间，透过来月光。月光和着水湿气，雾蒙蒙片蓝黄色。
夜空又放晴，宋意抬手揉揉眼睛，发现隐形眼镜已经被取走，也不知道戴岚是怎在他睡着情况下把它摘下来。
他转过身，牵扯到身下片酸痛，下意识地因为吃痛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哑得难受，以至于声音也干哑得难听。
抬头时，发现戴岚没有睡觉，正靠着枕头坐在床头。他戴着耳机，端着手机，好像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
察觉到身边有动静，戴岚连忙摘下耳机，往侧面看宋意眼，低头问道：“你醒？还痛吗？慢点动。饿不饿？要不要去帮你倒杯水？”
戴岚很少会对宋意索取些什，他总是要得小心翼翼，极尽纠结，反复问着“痛吗”
大清明节，半夜看鬼片，还想写论文？你这贤者时间度过方式可真够独特。也不怕明天去墓地时候，惹起那些鬼民愤，被群起而攻之。
被骂之后，戴岚本来就带笑脸，笑意更深。他把手机和耳机放到旁后，躺下来，抬手抱住宋意，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意，下回要是再想看恐怖片，叫上吧。”
“哦，”宋意吸吸鼻子，撇下嘴，然后说，“两个人看就没那吓人。”
“怎会呢？”戴岚咬住宋意耳垂，像昨晚最开始那样，将暧昧电流，顺着舌尖传导向对方耳廓，再密密麻麻地铺满全身神经细胞，就在宋意又次被撩拨到心跳加速时，戴岚却突然极度不解风情地补上句，“你要是觉得不够吓人，还可以扮鬼吓你啊。”
“……”
宋意摇摇头：“不喝，你在干嘛？”大半夜不睡觉，不会是个人偷偷看桃|色电影吧？
“哦，”戴岚先是把手机亮度调低，然后再把屏幕拿起来给宋意看眼，说，“你前几天看恐怖片被找来看下。你别说，还真挺吓人。虽然前面剧情要把无聊到睡着，但鬼出来时候，那声音效果真很不错。”
“……”你还不如和说你在看桃|色电影。
“唉，宋意，这恐怖片里面是男鬼多还是女鬼多？”
“……”宋意选择把脸埋到枕头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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