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觉得带新明和许璐来这苦寒之
哈勒米诺人对身体和感官具有种天然崇拜。每个猎人在狩猎时,都会最大程度地去调动自己感官,尤其是嗅觉。他们甚至可以通过气味去判断猎物种类、位置、性别和年龄。
正因于此,每当去设想,如果灵魂当真不灭,那来生还有没有机会遇见你时候,都会感到特别欣慰。因为那些不切实际幻想竟然可以在这偏远科迪维耶成为现实——相隔万里两个人,依然能够通过被夸张到可以凌驾在距离之上嗅觉能力,捕捉到丝佛手柑香甜,去感知彼此存在。
最近,脑子里经常浮现出几句普希金和阿赫玛托娃诗,也常会去想,如果当初决定去西边话,眼前景色会不会更贴合书里描述画面?
但住在贝加尔湖畔也没什不好。对来说,这段经历好像不只是个科学研究过程,它更像是对内在自种探寻——开始接受先前学者提及“视角主义”,它让毫无负担地抛却执念。而曾经苦苦思索而未得其解那些问题,也随之变得无关紧要。
就像鲁迅说那样“无穷远方,无数人们,都与有关”。现在会觉得,这世上万事万物,与有关,却又没那有关。可惜是,现在思考程度,还不太敢去定义这种含混思想是否就是世人论及“中庸”,但能确认是,这种肩负责任却又身轻松感觉,让非常自在。
在漫长历史长河中,哲学家们从未停止过关于信仰与存在争辩。他们常说“万物皆有灵”是仅属于土著人种信仰,而却觉得它其实是种生活方式。
尤其是在来到西伯利亚后,会不自禁地去与非人类生物共情——仿佛和森林里雪、松树、麋鹿没有任何不同,就如同在世界里,你和夜空中月亮,以及泛着暖光太阳没有任何不同样。
从读博开始,便觉得学术研究是件失望伴随着希望事。因为理想只是少数情况,们费尽心思研究事物,得到结论往往与最初设想大相径庭,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失望居多,希望占少。
可能是因为这份悲观情绪太强,就连学生竟然也都开始和有着同样心态。但不得不感叹句,她们觉悟真比高太多。
院里面老师都觉得爱惯着学生,其实只是嫌麻烦,有些事交给她们去做,还不如自己口气做完算。可有时候连学生也爱夸,说相信女性身上力量。这份夸奖实在是受之有愧,因为直到今时今日才发现,这份“相信”远远不够,她们身上乐观与坚强早已超越贫瘠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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