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处理掉吧。”
他们八成有种明明顺利前进棋子,却莫名倒退五格感受吧。袴田用像在规劝理解力差孩子般口气,说:
“波多野,事到如今已经没这选择。”
“知道、知道,痛切知道……可是、可是……”
觉得应该诚实、坦然表达自己真正想法。没问题,定可以。应该要传达事,定可以传达。是,相信自己。
利人,就是和嶌。
被告发人显然已经构不到内定资格,但要是主动出击,像森久保、袴田那样自行打开信封,想也知道不可能增加票数。信封显然掌握着这次选拔考试关键,只要这里分为被告发与没被告发人,就会直存在着明显差异。
既然如此,那就打开所有信封,这才是真正“公平”世界。
正因为明白,所以心痛。
知道。就这样吧。打开所有信封吧。无所谓。
“还是希望处理掉信封,当然某部分是因为不想被告发,才会这说……说这种话还真是难为情。不晓得信封里塞什,要是奇怪告发,当然会影响评价,之前各种讨论已足以证明。毕竟好不容易拿到六票,不想就这样毁。只能承认自己颇自私。老实说,很害怕,真很害怕,但不只是因为害怕而不想打开信封。
“什因为中枪,所有人都要被回击才公平,派理所当然得像在讨论如何有效利用核武议论,觉得点也不合逻辑。或许这和之前意见有些矛盾,其实塞在信封里可怕告发不过是张纸罢。不是吗?
“幸好们晓得犯人是谁,也就不可能误选犯人当内定人选。毕竟们
话到喉咙又吞回去。开始回想自己曾经犯下什重重大过错——至少就现在能马上想到……没有。当然,小过错可能被刻意放大,或是曾经犯下什不得错,只是自己完全忘。不过,假设有这个最坏可能性,仍然大方欢迎其他人告发,也许这做不但有助于会议顺利进行,还能提升评价。
虽说如此,让不赞成这做理由还有个,那就是嶌。
就连非常忌讳、厌恶信封也被洗脑,在某种程度上认可它存在,认为打开信封才能让这场会议进行下去。然而所有人当中,只有嶌始终抗拒这点,但这是因为她和样都是还没被告发人,才能讴歌正义。尽管如此,嶌指才是条最合理又正确路。
不想让她对失望,必须承认自己另有所图。更重要是,当所有信封被打开时,被告发人不只,还有嶌,这件事成心中道防波堤。
再次慎重整理思绪,向正在讨论该先打开哪个信封三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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