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献宝般举到他面前:“给你抓小鱼,做鱼汤,你别把当坐骑,让吃软饭,简直完美解决方案。”
坐骑又是怎回事?
夜里水凉,泡久难免受不,蔺月盏几不可查地皱下眉头,将他从水里拉上来:“进屋再说。”
闻逍迈不动腿,指指门口食盒:“能去拿那个吗?”
蔺月盏神色不明:“这食盒也很有趣?”
蔺月盏被气得脑瓜子疼,他发现闻逍有种魔力,无论什时候,都能从某些点上给他添堵。
哄颗蛋干什,不该来哄他吗?!
蔺月盏拿着灵力鞭子将试图和闻逍贴贴蛇蛋抽到旁,心里狞笑,面上片温柔:“要不做娘,你做爹,这样就不会弄混,你说好吗?”
闻逍眼睛亮:“好哇好哇。”
“好个屁!”蔺月盏巴掌拍开他手,冷笑,“以后你做娘。”
“……”
看吧看吧,他就说蔺月盏是个坏东西。
怂兮兮闻逍已经消失不见,现在他有恃无恐,底气被句“师公”抬到九霄之上,偷笑道:“大美,你是在吃醋吗?”
好酸哦。
蔺月盏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神色阴鹜:“恢复记忆,你忘叫什名字吗?”
酸死酸死,闻逍有些好奇,蔺月盏是怎做到顶着张高冷威严脸,说出这种阴阳怪气话,他忍着笑意,连连点头:“听说灵州糕点很出名,没有尝过。”
他眼里写满两个字——想吃。
蔺月盏阵无语,抬手召,食盒自动飞过来,闻逍连忙伸
闻逍默不作声,抬起湿漉漉手,蔺月盏心里紧,狐疑地打量着他,下秒,那只手就放到他脸上,轻轻地摸两下。
“好好好,做娘,男子汉大丈夫做个娘怎?”闻逍额发被水打湿,眉眼却很明亮,“别说是给崽做娘,就算是给你做娘都没问题。”
蔺月盏磨牙,他突然发现,闻逍摸他脸哄他语气和摸着他肚子哄那颗蛋时候模样:“……不需要娘。”
“那你需要夫君吗?”闻逍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有些紧张,意思是,可以照顾好你和崽,软饭不软饭不重……emmm,软饭还挺重要。”
骨节分明手掌湿漉漉,托着条小银鱼。
“记得,蔺月盏嘛。”闻逍咂咂嘴,点评道,“这名字没有大美好听,要不你改个名吧,就叫蔺大美。”
蔺月盏:“……”
你自己听听这好听吗?
……不对,现在问题是讨论名字吗?!
肚子上突然多只手,闻逍温声哄道:“崽啊,不怕不怕,爹爹吃醋呢,才不会舍得把你挖出来……啧,咱们都是他爹,崽那笨,能分出哪个爹是哪个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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