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月盏勾唇浅笑,凑上前去亲亲他下巴。
刚化形时候,他身量比闻逍差很多,踮起脚来才到闻逍下巴,那时候他就喜欢黏着闻逍,亲吻没有过,但有想过,只是觉得怪异,没有实施。
现在亲口
挑破那层窗户纸之后,蔺月盏也不遮掩,不舒服就往闻逍怀里钻,倒像是真将闻逍当成灵丹妙药。
招收弟子当日,蔺月盏强打起精神来:“要不是为霸占这座山头,才不做劳什子宗主,累死。”
闻逍给他系上衣带,闻言轻笑声:“还以为你有雄心壮志,想带领宗门称霸修真界呢。”
蔺月盏身体不适,蔺鹤每每来汇报,都是闻逍拿主意,久而久之也听不少和蔺月盏相关事情,比如这天下第宗原本并不叫天下第宗,而是叫逍遥宗,是蔺月盏改名字。
蔺鹤是怎说来着,逍遥宗犯忌讳,冲撞……
蔺月盏沉默许久,巴掌呼在他脑壳上:“你是不是傻?”
他身子不舒服,力气也小,轻飘飘下跟小猫挠似,不痛,像调情。
闻逍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谈正事呢,还满脑子调情勾引,太没正形:“这明明是爱,对你森森爱意。”
“……收起你森森爱意吧,害怕,你还是做你风流快活山大王,如今这才是愿望。”
闻逍不置可否,恐吓道:“那你是希望找别人起过发情期,找别人生新蛇蛋,然后虐待咱俩小崽子吗?到时候你死,就带着十几个人去你坟头约会,让你看着们彻夜狂欢,们还拔你坟头草,吃你贡品。”
闻逍愣住,逍遥宗逍,好像就是他闻逍逍。
他低下头,眸底映出蔺月盏那副秾艳到极致眉眼,犯哪门子忌讳,犯怕不是他忌讳。
闻逍心头发酸,蔺月盏是个很神奇人,他平生仅见,唯有这样个人越是接触,越让人惦念,越让人舍不下,他好似明白那种略显做作心情:天上地下,只个蔺月盏罢。
“发什呆?”蔺月盏挑挑眉,勾住他手指,戏谑道,“莫不是不想系上,想亲手解开?”
闻逍下子系紧衣带:“看你是仗着心疼你,可劲儿招呢。”
蔺月盏皱眉:“你怎这气人?”
“是呀是呀,那要不要把愿望改回去?”
“不改,小崽子很厉害,会保护好自己,至于你,妖力太强,这世间恐怕没人能给你生蛇蛋。”
蔺月盏打个哈欠,努力忽略闻逍可能会和别人肌肤相亲事情,他靠在闻逍胸口上,鲜活有力心脏跳动不停,下下敲在他耳膜上,敲得他耳根子发软,心尖也发软。
大抵是疯,忽然觉出点岁月静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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