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这跟那假宗教没关系。都是你干!”
“你是等到老太太去世后,才发现那是假宗教吧?而且老太太之所以去世,还是因为那件事让她伤透心。你非但没有安慰自己母亲,反倒把她逼上绝路。你清醒过来后,难以承受自己罪孽。于是你崩溃。你迫不及待地寻求灵魂救赎。你心意认定蒙受冤屈就是真凶,只为救赎自己。”
“你说什!你竟敢怪罪到头上来?!”
池本拧着嘴唇,浑身散发着怒火。
“也不想说这种话。那个凶手蒙着面,无法断言他真实身份,就算再怎怀疑,也没有说出来。可你现在要栽赃于,那也只能用这些猜想来保护自己。至少可以自信地说,推论比你妄想更接近真相。
很对不起雪见小姐,但是那条狗第个撕咬对象,正是池本先生。”
雪见看向池本,他脸颊在微微抽动。
“都……都说,当时真不知道该怎办。真很绝望,直到后来才意识到那样做是错。”
“雪见小姐跟池本先生交谈时,没有发现什吗?”
“啊……?”
“因为杏子小姐声称她在隔壁听见响动,被歹徒袭击时间从五点四十五分左右修改到五点三十分左右。认为既然杏子小姐这说,那应该没错。从遇袭到能够站起来打电话报警,可能真不知不觉过去三十分钟。因为这件事,警方对印象成供述不确切人。
“然而,最重要并不是这个。这里有个必须重视细节:因为杏子小姐给出那番证词,而又对其深信不疑,使得你不在场证据成立。”
“什狗屁不在场证据。回家时警车都开过来。”
“那只是你厢情愿想法。听好。你可能不记得,但记得很清楚。曾经有次,你因为幸求祈祷会事情闯到场先生家闹事,而刚好也因为谈生意在场。那天是工作日,时间是五点半过些,大概是四十分或四十五分。也
“这位先生深深沉浸在自己妄想中。他认为必须是杀害场家凶手。”
“你就是凶手!”
“池本先生,你母亲患上肝病后,你究竟给那个‘幸求祈祷会’捐多少钱?”
“那……那是……”池本吞吞吐吐几秒钟,好不容易挤出句话,“那都是你背后安排!是你让陷进去!”
“你又要用妄想为自己开脱吗?那是你自己主动捐,而且不止两百万。那时候,无论场夫妻怎劝你,你都没有听。你认定他们是贪图老太太遗产,意孤行。好几次听到场先生抱怨这件事。那两夫妻去世后,你就能自由支配你母亲财产。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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