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正要反驳,电话却挂断。
至于这生气吗……勋悻悻地放下听筒。
这个鸟越胜彦只是跟武内相识多年,见他并不能保证可以打听到新线索。老实说,完全看心情话,他并不想去找鸟越。
不过他确很在意检方没有找过鸟越这件事,甚至有点轻微强迫症,觉得不去问问情况也许会漏掉很
“不,没在。您运气好,他住得很近,就在神奈川秦野。最近车站是小田急线东海大学前车站。”
秦野说起来离他住处也不算近,不过考虑到他有可能身在日本任何个角落,那应该算挺近。
“他在那儿开家二手乐器店,做大学生生意。店名叫‘杂音堂’,具体地址是……”
勋记下野见山给地址。
“那……这个鸟越已经跟武内没有联系吗?”
有人躲在窗帘后面!
雪见?她正要询问,但把话咽回去。显然不是雪见。因为她不会躲在那种地方,而且从窗帘鼓起大小来看,那应该是个男人。
寻惠愣愣地站着,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
窗帘悄无声息地膨胀起来,直逼到眼前。
让円香在起居室玩,自己则收拾好采购东西,然后用洗手间桶接点水,把花养在里面。
因为旅行开车时间较长,为方便円香睡觉,她买条毛巾被。她拿毛巾被打算暂时放在二楼,顺便上去收衣服。
走进二楼和式房,她将装毛巾被纸袋放在衣箱旁边。
然后……
寻惠猛地僵住。
“那就不知道。只是管他母亲要联系方式。”
“能不能麻烦你打电话问问他?昨天也说,是武内邻居。万让武内知道在打探他过去,那实在不太好。”
“荒唐。”野见山声音有些愠怒,“您叫他别说不就完事,凭什要帮您打听。”
“啊,不是……”
“您应该先改改那公家臭毛病。”
尖叫同时,寻惠感到胸口闷,仰天倒下去。
*
这天上午,勋因为昨天约定,给东京地方检察院八王子分院野见山打电话。
“鸟越果然回日本。”
“在老家那边吗?”
她觉得屋里有人。
怎会……她边安慰自己,边判断着背后那股凉意真相。
对,阳台窗户开着半边,只关上纱窗。上次武内和池本正面对峙,她听二人互相指责对方闯入这里打探言辞,从此就非常小心,出门时自不必说,连二楼长时间没人时候,她也会关窗上锁。然而习惯很难改变,忙起来就容易忘,今天她根本没顾得上二楼。
寻惠缓缓转向落地窗,果然只关着纱窗。不过她正好要出去收衣服……
下个瞬间,寻惠又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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